,男,三十一岁,身份证号……,户籍所在地,天南市城北区香凝街道五十五号巷子第24户,身高153cm,体重63kg,未婚……(相似度,97(百分号),确定样本源于此人)”
看完了高大硬的资料详情,我表情怪异的道:“取名需谨慎啊,期望值过高,逆生长了。”
“现在我有点怀疑,小家伙杀手是男的了。”林慕夏点动打印的触钮,她将新鲜的详单折好放入手包,“凌宇,咱们去情报科,把高大硬的电话号码搞到手。”
跟老张道了别,我俩直接来到情报科,林慕夏径直做到卜笺箪的电脑前按了开机,像这种奇葩的姓名很难有重名的,她轻而易举的搜到了登记名为高大硬的手机号,旋即掏出手机拨打,提示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叹息的说:“目测高大硬已经遇害。”
林慕夏关完电脑,联系了裴奚贞,把验的结果和小家伙主人情况说完,然后聊了几句挂掉,她站起身道:“现在天还没黑,我们到高大硬的户籍所在地,如果他没有搬家的话,也许这是案发现场!”
临去之前,我们只喝了点水,聪明的没吃晚饭,因为有可能推开门一看是血淋淋的场景,就算不吐,胃也不舒服。
……
香凝街道,55号巷子。
我刹住了车,与林慕夏走入巷子口,第24户在顶里头,我一手握紧了手枪,一手攥紧电击剑,护在林慕夏前边。高大硬家的院门挂了一把锁头,林慕夏伏在门缝前观望了片刻,她手探入便携包,“房门是开的,院子有条死掉的土狗,头部栽入了食盆。”
她站在两扇门中间撬锁,所以我扒不了门缝观察。我问道:“狗?是饿死的还是打死的?”
林慕夏分析的道:“地上没有血迹,躺倒的姿势挺自然的,两三天的时间饿不死,也许它是毒死的。”
这时,她摘掉了锁头,我们戴好手套钻入院子,这条土狗死不瞑目,头颅没有明显的伤口,看情形是真的中了毒。我走向房门,与此同刻,我鼻孔中钻入了一股疑似尸体腐烂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