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日军在应城城外最后一道防线了。面对特战师的坦克,日军用地堡里的反坦克炮根本不起作用。日军组织了敢死队,开始抱着炸药包、集束手榴弹向坦克发动了冲锋。希望能用人命阻挡坦克的进攻。
这时候就体现出跟在坦克后面步兵的作用了。他们手中的自动武器,不断向冲锋的日军射击。加上坦克不是孤零零的一辆两辆,而是上百辆,每辆坦克上的好几挺机枪交叉扫射,让这些敢死队的日军很难接近坦克。那些冲锋的敢死队员们,如稻草一样被扫倒。
即使有个别漏网的日军炸毁一两辆坦克,也阻挡不住坦克团的前进步伐。
终于坦克团冲过了小鬼子的最后一道防线,几十道火焰再一次在战场上向日军的堡垒喷过去。接着是密密麻麻的步兵,漫过了日军最后一道防线。
窦亚峰兴奋地大叫:“看到城门了,老子的车第一个抵达应城城门!”
“开炮,炸了城门!”窦亚峰命令道。
“轰隆!”坦克一炮轰在城门之上,木质的城门被炸得四份五裂,木屑飞舞,城门虽然被炸开,但是里面用砖瓦木料已经堵实了。
“日军堵死了城门!”一名成员大声叫道。
“奶奶的小鬼子真没有人性!他们把城门堵死了,根本就没有让在外围的日军撤退回应城的打算!这些小鬼子要么战死,要么全军覆没!”窦亚峰气得叫喊道。
现在已经不是他的轻型坦克能打进城中去了,只能等待身后的步兵用炸药炸开城门,他的坦克才有可能进城。
城上各重机枪、迫击炮、步兵炮、山炮向着窦亚峰他们如雨一般砸过来。由于城墙比较高,可以居高临下,跟在窦亚峰身后的步兵大量伤亡。但是他们依然跟着装甲团的坦克向前冲锋。
窦亚峰在最前沿被堵在城外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特战师师长涂政幻那里。
涂政幻正在距离应城以南三十五公里外的一座山神庙改成的临时师部。
涂政幻吼道:“城墙?特战师居然会被城墙挡住?现在都什么年代,城墙能够抵挡住大炮的轰击?”
副师长张德芳也道:“师座,让前沿向后撤一段距离,我们用重炮直接把城墙给他炸塌了!”
涂政幻转头看向范书恒道:“老范,你们的重炮需要装甲团和步兵退多远?”
副师长范书恒道:“只需要500米,500米我保证不会误伤我们自己人。”
涂政幻道:“好,命令前沿装甲团和步兵,立刻后撤500米!我们的重炮要打城墙!”
驻守这一段城墙的是村田大队的两个中队。他们把所有的炮火都摆在城墙上,对着下面冲过来的支那坦克和步兵一顿猛打。
支那的坦克和步兵伤亡较大,突然一名日军观察哨呼喊起来:“支那人撤退了!支那人撤退了!”
只见城墙下刚才还在进攻的坦克和步兵,如退潮一般向后退去。整个城墙上的日军都欢呼起来:“贴闹黑卡,板载,贴闹黑卡,板载!”(天皇,万岁)
然而当支那步兵和坦克退到500米之后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重炮的轰鸣声,接着就是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立刻板载的声音小下去了,这些日军的指挥官伸长耳朵听着炮弹的呼啸声来判断落点。
马上整个城墙上就响起了急促地呼喊声:“支那重炮,是向我们来的,卧倒!”
第一轮重炮炮弹落了下来,弹着点有些偏离,只有少部分的炮弹落在了城墙上,大部分的炮弹落进了城里。
然而立刻炮兵观察预案就开始密位修正。第二轮的炮弹就有一半以上砸在城墙附近,接着是第三轮,第四轮。
整段城墙立刻陷入了一片爆炸的火海之中。
哪怕距离城墙五百米远的窦亚峰在坦克中都感到了冲击波。那些趴在地上的步兵更是感到了大地的震颤。
窦亚峰钻出了坦克,望着那一段陷入橘红色爆炸火焰的城墙,道:“有重炮就是好啊,城墙有个屁用!”
重炮轰击整整打了二十轮,整段城墙终于经不起这么多重炮炮弹的轰击,逐步垮塌下来。这一段长达数百米厚达十几米的城墙就这样垮塌成为了一堆废墟。而在城墙上面的两个中队日军现在估计连渣滓都不剩了。
终于重炮停下来了,窦亚峰大手一挥吼道:“前进,我们将是第一支攻进应城的部队!”
窦亚峰的坦克三营,立刻启动,向着倒塌的城墙冲去。
而坦克后面跟随的步兵也喊叫着开始了冲锋。
仅仅几分钟之后,窦亚峰的坦克就翻越了那一堆刚才还是城墙的瓦砾,冲进了应城。
他身后的坦克和步兵也如同潮水一样瞒过了城墙,突进了应城。
10月20日凌晨四点,特战师在战斗打响四个小时之后,突进了应城。
然而第三师团几乎把应城变成了一个战斗堡垒,几乎所有的街道,所有的房屋都变成了巷战的场所。当窦亚峰的坦克冲进街道之后,还没有走五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