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说话的语气很认真,但我却没有办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我的自信心被打击的支离破碎?我摇头,没有任何事情能打击我的自信心。
“沈诺,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什么,请你明说。”我对沈诺说道。
沈诺又是一阵沉默,她最后问我是不是确定要去渝市。没有任何犹豫,我给了肯定的回答,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叹息。沈诺好像在街上,听筒里熙熙攘攘的全部是人群说话的声音。
“好,渝市见。”沈诺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良久没有反应过来。沈诺这话的意思是,她也要去渝市?火车站的广播再次催促乘客登车了,我不再多想,和江军上了火车。放下行李,我和江军面对面地坐在车窗旁,沈诺的话一直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西南部地区,山和丘陵很多,火车时不时要进隧道。温度已经逐渐低了下来,火车上不再像夏天那样闷热,但那熙熙攘攘的声音还是听的人一阵心烦意乱。渝市是西南地区最大的一个城市,由于历史原因,渝市说的上是西部地区的政治和经济中心。
给江军打电话的那个人没有再联系他,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的目的。
粤市距离渝市不远,火车开的很慢,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在第二天天刚刚亮的时候到达了渝市。渝市比其他地方温度要高一些,虽然已经入秋,很多人还都穿着短袖。我和江军脱下外套,下了火车。
在走出火车站出口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了一个宽松T恤和紧身牛仔裤的女人,是沈诺。她真的像在电话里说的那样,从G市赶到了渝市。几个月不见,沈诺的样子变了不少,她把长发剪了,一头柔顺的长发在此刻变成了只到颈部的短发。
沈诺站在火车站的大门处,这个点到站的人并不多,她的发丝被风吹起,凌乱却显得俏皮。她眯着眼睛对着我笑,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映在她的脸上,开朗,阳光,这是我能想到的一些形容词。
沈诺冲我们挥手,没等我和江军反应过来,沈诺就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沈诺的外表像变了一个人,从装束上,她显得更加俏皮,但是她散发出来的气质,仿佛比几个月前要成熟很多。
换作是在从前,沈诺一定会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但是这次,她是慢慢悠悠走过来的。沈诺没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白净的平底运动鞋,她抬头看着我,脸上满是笑意。
江军并不认识沈诺,沈诺很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白皙的手,主动向江军介绍起自己。江军和沈诺互相认识之后,我们走出了火车站。沈诺走在前面,她的短发不断地被微风扬起,沈诺手上没有提行李,身上的衣服也非常干净,她似乎早就到了渝市。
沈诺没有和我们多说一句话,直接把我们带到了离火车站很近的一家宾馆里。沈诺早就开好了房间,她也知道我们是两个人,所以她准备了两间房间,但是那两间房间却不是挨在一起的。
沈诺指了指中间的一间房间,说那是她住的。
沈诺突然变得非常吝惜她的言语,没有跟我们多说一句多余的话,她开门进了房间。我和江军对视一眼,各自进了房,坐了一整个晚上的火车,我们都累了。在下火车之前,我和江军商量过到渝市之后要怎么办。
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只说了王鑫出现在渝市,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揣测他说的是真是假,有什么目的。我们只能到了渝市之后,走一步算一步,为了养好精神,我们没有马上进行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是选择了休息。
渝市,这个地方是我最为陌生的一个市级单位。由于历史和其他敏感的原因,这个地方相对比较独立,虽受中央管辖,但却有自己的独立模式。正是如此,我和这个地方的警方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沈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作出了决定,沈诺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否则她也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如果能通过她,我们的行动肯定会方便很多。
洗漱之后,我躺到床上补了一个觉,一直到很晚的时候,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翻下床打开了房间的门,是沈诺。沈诺换了一身的衣服,她穿上了连衣裙,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胳膊,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沈诺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她直接绕过我进了我的房间。我犹豫一会,把门关上了,往窗户一望,我才知道我已经睡了一整天了。沈诺很不客气地坐到了床沿,她眨巴着两只大眼睛盯着我,什么都不说。
我皱着眉头给沈诺倒了一杯水,沈诺笑嘻嘻地接过杯子。
“头发怎么不吹干?”我问。
“关心我?”沈诺反问。
我哑然,沈诺只是个小姑娘,我实在没有办法想明白她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我没有回答沈诺,沈诺也不介意,她向我问起母亲的身体状况,她对母亲的称呼是伯母,话语中透露着亲切。
母亲对沈诺似乎挺喜欢的,在许伊没有回来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