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贫寒,唱一首歌出了名,立即就家喻户晓,还愁没钱花?”
“妈妈,您看书的样子好漂亮,一下子年轻了不少,只是你应该坚持,继续,而不是犹豫……”
秋夜的蟾藏崮山,凉爽怡心,略微阴着的天,好像正准备着一场小小的秋雨。秋虫低唱,草丛中正在开一个真正的原生态版的演唱会,
此时,却记起不久前看过的一部描写巴蜀风情的中篇小说《歌棒》,写的是一位乡村歌手沙鲁的故事。
他是一个极有潜力的农民歌手,无意间被某电视台发现,欲要将其打造为一流歌手,可是他却在真正演出时,悄然离去,因为他的——歌棒丢了。
歌棒是他们平时唱歌时记录歌词或歌名的道具,他们悠扬的歌声,只有在手摸歌棒时才能不会混乱,不会被犯错,但是在台上演出,面对台下千万观众,这歌棒就显得多余而累赘。而没有了歌棒,歌便没法继续。
沙罗重新回到大山里,歌声再次悠扬。
因此,许多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一定是为了表演,而是为了应用。只是,越来越多的纯朴与本真,被炫丽地包装所淹没。
“让我轻轻地蒙上你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眉月儿在楚江童陶醉的清唱声中,被逗得咯咯笑起来。
老婆婆擦擦眼睛,不好意思地回到了草房。
“眉月儿,好吗?那天多亏你出手相助!没伤着吧?”
“哪里呀?没及早发现,早些去帮你一下就好了,啊,那些黑衣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对村民下毒手?”眉月儿握住他的手,去了山坡上的古柏树边。
“小童弟弟,你的武功真不错,原本以为你只是修炼灵悟之气的……”
“他们是一帮异国的激进分子,妄图炸掉古城……”
“啊!甚是可恶!他们长相却有些熟悉,是否在大秦时秦皇派出的徐福所到的国家?只是那徐福因为未寻到长生不老灵芝仙药,而没敢回国……”
“正是!秦皇发五百童男,五百童女,至蛮夷之地繁衍垦殖,今天,却反过来侵害自己的祖先。”
“这几日,有田之行的消息吗?”
“没有,或许自知理亏,不好再造次了!”
“爷爷的阴魂终于入土为安!”
“这个田之行也的确可恨,只是,你若再见了他,还是多以说教,莫杀了他!”
“还有一事,白衣鬼士商之岸,那夜,我扬香灰伤了他的眼睛,你若见他,待我向他道歉说明,当时,实属无奈!”
“噢,你阳气旺盛,又有灵悟之气护身,恐怕我们阴鬼已经没有谁可以敌你了,若以后再有谁与你交手,还望手下留情!”
“这是自然,但听白衣鬼士商之岸说,对你和祖父乔耕甚是不解和不满,虽无仇怨,却依然不得不防!”
“眉月儿也希望,这阴阳互融,少生事端……”
不知不觉中月挂树梢,已是深夜,渐渐清冷起来。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眉月儿的身上——她推让几番。
“小童弟弟,抽出时间来,还要修炼功力!这几日,我也有所长进,在这大山中,修炼起来,自是清闲投入,你若在家里不便修炼,就来这里吧!已经为你寻了一处好的处所,那里古柏静穆,定能清心寡欲。”
“是哪里?”
“暂不告诉你,下次来时带你去了便知!”
“有没有老婆婆儿子的消息?”
眉月儿低下声来:“有,只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因何?他怎么啦?”
“听祖父说,他投奔了田之行,此时,也许正与他在一起!”
“啊?老婆婆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那夜,没睡着,在这山里练功,却看见他悄悄回来过,只是没有声张,同来的还有田之行!”
“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的,待日后,我会说服他的。虎儿是个好孩子,耿直正气,只是一时对阳间不理解罢了。”
“眉月儿姐姐,老婆婆还有望你细心照顾保护!”
“自然!”
山间深处,传来呜呜叫声,似兽似风,似雷似雨。叫声隆隆,只一会儿,便消失了。
“眉月儿姐姐,这是雷声还是风声?”
“这是……”眉月儿仔细回味一会儿,不太清楚,难道这山里真有一只千年巨蟾吗?这叫声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半夜时分,便会响起。
“姐姐,这蟾藏崮山里,应是有一只千年巨蟾的,祖辈人说过,只是这巨蟾从不伤人食兽,只以草木露珠为生,是我们的镇山之友!”
“噢!若有眼福,与其相遇,也是幸事。”
正是:山间清月如目 水流潺潺若语。
一夕话语倾诉 自在浓情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