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骨子里......“姑娘心里,还是记挂着殿下的吧?”
“别乱猜。”
嘿嘿一笑:“是......姑娘,既然殿下都让我送你了,环佩不把姑娘安全送回天一阁,环佩怕是也会被殿下责骂。”
苏湾湾一笑:“那好,我们便快些赶路吧。”
环佩见苏湾湾心情好了些便忍不住聊开了,望着万俟凝离去的背影,喃喃地道:“有时候,环佩真搞不懂,姑娘和殿下都彼此记挂对方,又要折磨对方,真是难解,难解。”
她忍不住白了环佩一眼:“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怎么会懂?”
心虚中,强力辩解:“姑娘,这,这,这......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
“怎么不对?难道你谈过?别开玩笑了。”
环佩:“......”
苏湾湾突然问道:“对了,环佩,程国之大,想来我也只去过通州和宋城,想要去其他地方走走,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好地方推荐?”
环佩一时拿不准苏湾湾要表达个什么意思,难道是没事想要出去旅游?现在遍地战乱,不会吧?但是也听不出话里有些什么语言逻辑,因此只得含糊回答:“环佩常年跟在殿下身边,哪里有空闲出去游玩?”
“是吗?看来定王殿下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剥削阶级。”
环佩隐约觉得自己头上有乌鸦飘过————
——————写完苏湾湾葵水之期,三斤的葵水之期也到了,所以这是心情暴躁的分割线,我要淡定————
两人吃过早饭后便赶马往王都而去,中间苏湾湾特地去了宜城一趟。宜城已不像先前那般,现在已恢复了正常的运作。
环佩问:“姑娘特地到宜城做什么?”
“上次惜禾在这里受了重伤,师兄也下落不明,所以我想来找找线索。不过,现在看来,一切痕迹都被抹掉,也无从查起。”
他惊了一下,“啊?惜禾姑娘,他伤得严不严重?没事吧?”
苏湾湾难过道:“已无大碍,只是心中的伤,恐怕再也抹不去了。”
环佩听不懂,低声问:“心中的伤?那是什么伤?严不严重?要不要请个大夫?”
“啊,我说的是她心脏受了伤——”
“那更要看了!”
......
两人在宜城什么都没有找到,因此绕道,所以五天后才算真正的回到天一阁。
霁晴儿正于屋内与渺渺先生对弈,苏湾湾进门便听见霁晴儿娇俏可爱的声音:“啊,先生,你又输了,又输了。快点拔胡子,拔胡子。”
渺渺先生急忙护住胡子,摇头道:“不不不,晴儿又调皮了啊。要尊老尊老。”
“先生你也要爱幼啊......”
苏湾湾突然一阵心酸,晴儿若是知道她的哥哥......还不知道会如何?算了,先不要告诉她为好。
渺渺先生见了她,刚想叫她,却被她“嘘”声制止,苏湾湾轻手轻脚走到霁晴儿身后,在她的右肩重重拍了拍。
霁晴儿吃惊回过头来:“啊,王妃娘娘,你回来了!”
“是啊,晴儿有没有想娘娘?”
“当然有——”扯着渺渺先生的衣袖:“不信你问先生,我真的每天都有想你哦~~”
她由衷笑道:“是吗?娘娘也有想晴儿的。”
“娘娘最好啦。”
霁晴儿刚想问是否见到她在宋城的哥哥,见惜禾听见声音从后门出来,便止住问话的口。
惜禾看见苏湾湾回来心头先是一讶,似乎是没想到苏湾湾宋城一行竟短短十多日就回程,不过她也未多想,苏湾湾回来她也开心着,因此不由得抱住她:“姑娘,宋城一行可还如意?”
苏湾湾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且当着晴儿的面,有些话,她也不敢说,因此只道:“都还顺利,此行见到了定王以及霁将军父子......一切安好。”
霁晴儿听到她父亲和哥哥的消息自然是开心,不由得喜上眉梢:“娘娘见到父亲和哥哥了?父亲与哥哥可有让娘娘带什么话?”
看霁晴儿眼神里露出小女孩特有的天真和童稚,她心中难过却也无可奈何,因此说话间也不自觉地带了些痛苦的语气:“哥哥说让你听话,战事一完,他们就可以回来见你了。”
“真的吗?唔,娘娘,晴儿平日里皆有认真学习,也很听渺渺先生与惜禾姐姐的话,娘娘若是不信,可以问先生与惜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