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害人是为什么？”洛雨语气严厉地质问，不过他总算冷静了一点，没有再冲上去。
姚惜雪微微摇了摇头，几千年不见，这个讨厌的家伙性格居然变成了这样，平时倒是很温和，这出了事就有些冲动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样子。
只是姚惜雪不知，洛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是最近才开始慢慢变得不冷静的，他的心原本如止水，现在却像是有一只水怪在慢慢苏醒，搅动得水面起伏不停。
“你觉得我是在害人？”姚惜雪身旁的桌子上出现了一套茶具，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饮着。
“你已经伤及人类性命，难道不是在害人？”洛雨面色严肃，面前这只妖的态度，说明她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她的实力那么强，如果真的为祸人间，那可就是一场灾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