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蓁儿的舅母送的。”刚说完,独孤雁就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低声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和大哥大嫂说话了,还没介绍蓁儿呢。”
一边说着,一边跑过去将司马蓁拉到了前面,对着独孤力和杨婧介绍起司马蓁来:“大哥大嫂,这是我的好姐妹蓁儿,她父亲是大理寺卿司马大人,她在家里行三。对了,这个陈以琛就是蓁儿的未婚夫婿了。”
司马蓁闻言向前走了两步,对着独孤力和杨婧行了个礼,杨婧笑着还礼。
对于司马蓁的身份,独孤力和杨婧自是早就知道了的,独孤家和长平侯府本就是世交,陈以琛被太后亲自赐婚,对方还只是正三品官员司马廉的庶女,这个消息自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独孤力夫妇耳中,不过他们虽然惊讶,但是也并不觉得多么的不合适。因为他们也知道长平侯的故事,明白这个司马蓁定是陈以琛自己选定的妻子,既然是自己喜欢,身份什么的自然就不算什么了。
对于独孤力和独孤雁,独孤雄的态度也是他们自己喜欢便好,独孤力和杨婧便是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感情深厚,自懂事开始就认定了对方,成亲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也是因为两人过得幸福,自然希望独孤雁也能找到自己心仪的爱人,所以虽然刚开始杨婧觉得张巍的身世比不上她为独孤雁选的几个青年将官,但是经过独孤力劝解一番,便也就释然了。此时看见独孤雁看张巍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更是彻底放弃了劝说独孤雁的想法,一心一意想要促成二人的婚事。
招呼过后,大家一起寒暄了起来,又说了张巍想留下参军的事情。
独孤力早就为张巍安排好了职位,按照张巍的本领,从百夫长干起,问张巍可有意见。
张巍只想上阵杀匈奴人,为父母报仇,对于职位并没什么要求。因此一口就答应了。
看到张巍这么爽快,而且丝毫没有走关系的想法,独孤力和杨婧都是十分满意。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会愿意靠裙带关系进步的。
詹育和谢珊珊也会留下来,但是他们不会加入军队,只是在独孤力需要的时候,帮忙做一些打探消息和刺杀敌军重要将领的任务,那些正是他们擅长的。等到战争结束,两人也算是帮张巍报了家仇,便会一起去游山玩水,生儿育女了。
有了詹育和谢珊珊的帮助,独孤力觉得如虎添翼,心情大好。又知道了陈以琛还会派商三留下,虽然不算是独孤力的部下,但是也会尽力帮助独孤力,听独孤力的命令。商三擅长在沙漠和戈壁中探路,对于打仗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天之内得到这么多的助力,独孤力的心情简直好得无法言说,中午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给大家接风洗尘。
陈以琛和司马蓁原本准备办完事的第二天就启程回京城,可巧正赶上当地少数名族一年一度的民族庆典,第二天是庆典中最大的欢庆表演,独孤雁便邀请司马蓁多留一天,一起去参加庆典。
司马蓁并未见过这边草原民族的庆典,心中想着不知道和前世所知的那达慕大会是不是一样。对于前世的那达慕大会,司马蓁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司马蓁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关于那达慕的介绍,“那达慕”有久远的历史。据铭刻在石崖上的《成吉思汗石文》记载,那达慕起源于蒙古汗国建立初期,早在公元1206年,成吉思汗被推举为蒙古大汗时,他为了检阅自己的部队,维护和分配草场,每年7~8月间举行“大忽力革台”(大聚会),将各个部落的首领召集在一起,为表示团结友谊和祈庆丰收,都要举行那达慕。起初只举行射箭、赛马或摔跤的某一项比赛。到元、明时,射箭、赛马、摔跤比赛结合一起,成为固定形式。后来蒙古族人亦简称此三项运动为男子三项为那达慕的基础项目。
可是大新朝的历史,自汉朝以后就与前世不一样了,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庆典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
想到这,司马蓁也动了心思,和陈以琛商量了一番,决定留下来参加完庆典再启程回京城。
知道司马蓁同意留下来参加庆典,独孤雁十分高兴,吃完饭就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给司马蓁找出几套还没穿过的当地民族服饰,说是明日穿这个衣服去参加庆典,才更有感觉。
两人一边试衣服,一边聊天。听了独孤雁的讲述,司马蓁对这场庆典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边城是多民族混居的地方,人数较多的有汉族,蒙古族,还有一些其他人数较少的名族如鄂温克、达斡尔等。这些少数名族居民有的是匈奴人,有的是大新人,但是属于大新朝的范围较多。
这场庆典大会便是属于蒙古族的年度庆典,附近其他的少数民族也会参加,此时称作“那雅尔”。与前世不同的是,前世的那达慕大会是在七八月间举办,是为了庆祝丰收的喜悦之情,而这时候的那雅尔是为了祈祷一年的好收成,在三四月间举办。
那雅尔大会上有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有争强斗胜的棋艺,有引人入胜的歌舞。赛马也是大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