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瞧见的嘲讽。也许只有吕姨娘自己知道,在知道自己永远不能再生育孩子的时候,在那些痛彻心扉,老爷却夜宿她人床榻的夜晚,她那爱他慕他的心也和她逝去的孩儿一样不再存在。
老爷放下茶盅,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了些什么,很是感慨的样子。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当年你怀的那个孩子就那样没了,也不能再生育孩子,虽然伤心但你却从来不曾在我跟前哭闹,”老爷抚了抚吕姨娘的头发,“因此我这些年一直纵着你,也不让你去给她请安。”
听到老爷说这些,吕姨娘咬了咬唇,起身跪在了老爷跟前,“妾身求老爷恩典。”说着便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