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峰大吃一惊,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刘某如何敢要太守的谢礼。刘某前来支援,是奉陛下圣旨,怎么敢要太守大礼?”
孙登脸色一沉道:“刘大人,孙某年纪痴长你几岁,就托大点,叫你一声贤侄。刘贤侄,虽然你是奉旨前来,但是你千里驰援,每日都走四十里,这在大汉朝除了骑兵,哪支步兵能做到?这个恩情我记着呢!如果你像张水一般迁延不进,(与刘峰比起来,张水可不算是迁延不进了)又有谁能怪你?你到了之后立刻夜袭严奇大营,烧毁辎重无数。如果你到了之后驻营自保,以你的兵力,又有谁能说你不对?但是那样,黄县危矣,黄县几万百姓危矣,我孙登怕是也危矣了。我已经这么大年纪,生死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但是一旦城破,黄县百姓必被严冲老贼报复,能活下几人?我这只不过是代黄县百姓感谢刘贤侄而已。难道你要至黄县几万百姓的心意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