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精血药引，我又没练过丹，怎么会知道。”
“也是。”
古心怡继续考虑起来，稍许，呢喃道：“精血，应该是人血。”
“嗯。”
沈昊托着下巴，微微点头。
“也就是说，就是因为少了人血这个药引，我们始终不能成功。”
沈昊点点头。
“锵——”
突然，古心怡取出匕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沈昊见状，顿时瞪眼，这女人打算用自己的血来做实验吗？
不错。
古心怡就是打算用人的血液来做实验。
但是女人只有对自己好一点，没有对自己狠一点。
她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只好转身看向沈昊，道：“把你的手指拿来。”
“啊？”
沈昊闻言，差点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