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吧？云飞心中七上八下的，可表面上还在努力维持着镇定，只是不断跟着飞刀上下移动的眼神向雷尔出卖了他。
“怕了？”雷尔停住了飞刀，三根手指捏着刀柄，对着云飞轻摆着，似乎随时会射出，云飞紧张的眼睛都不会转了，咽了咽唾沫，干涩道：
“我、我怕。”
“不、不是云飞的错，是、是我惹的祸，”小羽也很怕，可还是紧张地为云飞开口求情道：“他、他是为了救我才、才打伤教官的，要、要罚就罚我好了，云、云飞不是故意的。”
云飞回头看了一眼小羽，没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小羽的手，两只握在一起的手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
“后悔了？想要求饶了？”雷尔对着刀尖吹了口气，手腕一甩，飞刀冲着云飞就射了过来，云飞只来得及做闭眼的动作。
飞刀从云飞的头顶掠过，扎在了身后的旗杆上。
“废物！睁开眼睛，回答我，后悔没有！？”雷尔收起了脸上一直挂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难得的严肃。
“我、我……”云飞哆嗦了几下，突然脖子一梗，呛声道：“我没错！我不后悔！他该死！”
小羽用力地扯了扯云飞，云飞涨红着脸惊慌又倔犟地看着雷尔，死就死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哼，”雷尔重新挂上了惫懒的笑容，“那把飞刀送你了，记住，刀比膝盖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