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古已经平静了很多，问。
“听说你最近做了一次大买卖，我要这方面的信息。”莫九儿说道，似乎怕老古有其他疑虑，莫九补充了一句：“我们是为了私事，而不是公事。”
“你们得到了买主的信息也没用，那是假身份，我只负责把货放在指定地点，他们自己提货，钱是从开曼的银行打过来的，查不到的。”老古有些不情愿的说。
莫九儿听了这话，更加坚信，雇佣千面郎君的绝非一般的小势力，把这件事处理的如此干净利落，经验非常丰富。
“那我要货物的序列号，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莫九儿认真的看着老古，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不可违逆的味道。
老古听了莫九儿的要求，踌躇了很久，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似乎非常的矛盾，最终他说：“你要保证，序列号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当然，你不骗我们，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序列号到手，你依旧是你，就当我们从没有来过。”莫九儿保证道。
老古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手机，抄下一大串的数字和字母的组合，给了莫九儿，说：“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莫九儿点点头，看了一眼，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纸条，这一幕让老古目瞪口呆，他知道莫九儿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他记住了，但是想到那是超过四十位的，字母和数字的无序组合，老古很不愿意相信一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记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莫九儿告辞离开，不过他停了一下，指了指老古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块玉，问：“古先生，这块玉你似乎很喜欢？”
老古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块鸡蛋大小的玉石，说：“据说这是蛇胆玉，泡水喝有延年益寿的作用。”
“听谁说的？”莫九儿疑惑的问。
“一个世外高人，我也只见过一次。”老古颇为神往的说。
“您一直用它泡水？”莫九儿退后一步问。
“当然，跑出来的水有些甜丝丝的，喝了之后感觉神清气爽。”老古神采奕奕的介绍说，莫九儿却迅速的告辞，离开了办公楼。
“那玉石有什么古怪的吗？”在车上，陈柔柔忍不住问道。
“那根本不是什么蛇胆玉，而是温洁玉，是古代帝王驾崩后，塞在屁股里的，他肯定被那什么世外高人骗了。”莫九儿随口说道。
“噗，那老古还天天泡水喝。”陈柔柔哈哈大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做做好事儿。”
莫九儿冷哼一声说：“被人当猴耍了，一定恨那个耍猴的，但是更恨那个告诉自己真相的人。”
“说来也是，这个老古做的是走私生意，肯定做了不少缺德事，明天我就带人来抓他。”陈柔柔挥挥小拳头，愤愤不平。
“劝你打消这个念头，明天这里一定会干干净净抓不到人的，而且，老古并没有那么可恨。”莫九儿劝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陈柔柔的问，拗不过这个爱问问题的女孩儿，莫九儿说了一些关于老古的事情。
老古做走私生意不下四十年，涉及最深的就是医疗器材，现在还好说，赚的是昧心钱，但是在二三十年前，那时的大陆医疗水平极低，又面临禁运和封锁，老古走私来的医疗器材和药材在本质上救了很多人，这种事不会被普罗大众所认同，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让其泯灭。
“原来你还是个有原则的人。”陈柔柔沉默了很久，突然蹦出了一句。
“如果那个老古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会怎么做？”陈柔柔说。
“是你会怎么做，我什么也不会做。”莫九儿给出的答案并不能让陈柔柔满意，不过莫九儿补充的一句却让她哑口无言：“你是警察，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