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花期满面杀气,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谈话声。
“嗳,钟晴,你不去找人,怎么在这里偷懒啊?”
钟晴正站在密道外来回踱步,听到声音,忙转身解释道;“啊,那个,涂花期实在太能跑了,我都跑累了,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对方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才跑了一会儿就要休息,你可真是没用!亏你还是楚欢欣面前的红人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这个位子上的!!!”
白了对方一眼,钟晴毫不留情地说:“这和你有关系吗?有时间在这里冷嘲热讽,还不如去抓人,没准老大一开心,就能让你坐一坐我现在的位子!”
看钟晴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啊!
深吸口气,对方怒气陡升,出言讽刺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个小菜鸟罢了!”
“那也比你这只老菜鸟强一百倍!”
对方直接被钟晴的这句话气得吐血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继续和这个贱女人呆在一起了,谁知道她接下来还会说多少杀人不见血的话啊!
对方头顶冒烟地离开,而钟晴则绕着密道,在研究什么。
手中握着枪,涂花期决定,只要外面的女人再靠近一点,自己就解决了她!
但奇怪的是,涂花期做了这个决定之后,钟晴就再也没有上前半步,反而蹲在外面,碰到七色花的人,就随便哈拉几句,好像在帮涂花期引开注意力一样。
直到一个小时候,钟晴确定不会有人再从这里经过之后,才说:“你快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了!”
眸色沉了沉,涂花期戒备地走出来,用枪对着钟晴,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钟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可是未央姐的好朋友,而你又是未央姐的好姐妹,所以,我们也是朋友,对吗?”
涂花期冷哼了一声,面带嘲讽地说:“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你现在可是楚欢欣面前的红人,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个叛徒,铤而走险?”
深深叹了口气,钟晴说:“我恭维楚欢欣,不过是讨生活罢了,其实我早就不想留在这了,我想和未央姐一起走!”
“花期姐,你离开这里,去找未央姐吧,她在伦敦夜家,和陆淼在一起。呐,你身后这个坑啊,看似是条死路,但你可以钻过去的,一直往下走,过了小河,穿过森林,你就安全了!”
眸色一深,涂花期冷声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条路径!”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钟晴收敛笑意,肃然说道,“我在加入七色花之前,就已经把这里的地形研究透彻,方便来日跑路,这么机密的消息,当然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既然想加入七色花,干嘛一直在想逃跑的事?不过现在,她的话倒是可以听一听,因为她没有出卖自己,所以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深深地看了钟晴一眼,涂花期说:“今天的事,我会记着,多谢!”
说完,涂花期不再逗留,转身就向着森林的方向跑去,姿态轻盈,落地无声。
看着涂花期的背影,钟晴满目艳羡。
“天啊,她的身手真利落!枪法又那么好,如果我能有她的一半那么优秀,就好了呢!”
就在钟晴双手捧心,一副憧憬模样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脚步声,让钟晴不得不冷静下来,闪身离开。
……
近半个月的时间,夜未央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和她说话也不理,给她吃饭也不吃,只能依靠营养针勉强度日。
那么光彩夺目的女人,现在活得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真是让人唏嘘。
作为她的好友,看着夜未央现在的样子,更是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
看着徐雅然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夜爵皱眉,问:“还是老样子?”
轻叹了一声,徐雅然点头,说:“是啊,说得我口干舌燥,可未央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积压在心底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夜爵怒道:“楚寻胁迫老祖宗在先,伤了臭丫头的心在后,现在又没了消息不露头,简直是不把我们夜门放在眼里!!!不行,我明天就让人挑了索伦,出口恶气!”
徐雅然很了解夜爵的臭脾气,如果不安抚好这头霸王龙,真的会冲到索伦找人家麻烦的!
握了握夜爵的手,徐雅然温语劝道:“就算你把索伦搅得天翻地覆,如果解决不了问题,不就是在浪费时间吗,而且老祖宗都说算了,你就别再参手了!”
“那就看着才臭丫头这么消沉下去?”夜爵端着臂膀,满面的不甘,说。
“心病还须心药医,最好是能知道楚寻现在的情况,我们才能想办法劝劝未央。”
想到这,徐雅然深深一叹,说:“欢欢和宁宁那边,只说楚寻性命无忧,其他的,却不肯透露,估计是索伦给了他们压力,没办法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