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倒有一比。
周士相可不想自己成为夫差,已经起意要除去耿继茂,可这杀人的话总不便亲自说出口。向荣也是人精,见状凑了一句道:“伯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福晋那边若是知道,怕是要闹”周士相故作一脸为难。
“只要伯爷疼福晋,福晋也总要认命。”
“杀了他怕是不妥,郭学士已回昆明为其请封王,若本帅将他杀了,恐怕靖南藩下不免寒心,朝廷那边知道了也会对本帅不满。”周士相很是踌躇。
向荣眼珠子一转,却道:“奴才伺候耿继茂这么多年,知他身子骨向来不好,若是暴毙也属正常。”
“暴毙?”周士相一怔:“能行得通?”
“欲加之罪尚行得通,况欲加之病呢?伯爷放心,耿继茂的病靖南王府上下个个都知道,统统都可作证,过往医案也是写得清楚,这事,没把柄落下。”
向荣把话说的这么明了,周士相也不再迟疑,沉吟片刻,吩咐他道:“这事手脚须干净,不能留下什么首尾,要不然,你和你的旧主子一块去吧。”
得了准信,向荣心下大喜,赶紧道:“奴才办事,伯爷放一万个心便是!”
“这事你去办,本帅什么都不知道。”周士相说着便抬脚往厅外走去。
向荣却在后又问了声:“伯爷,那两个小的呢?斩草若不除根,后患可是无穷。”
周士相脚步微顿,迟疑一会,终是道:“留着,不动。”
“伯爷”向荣还要再劝。
“留着,不许你动手。”周士相坚定说道。
“奴才知道。”向荣心下有些失望,却是不敢违令。
走到厅口时,周士相忽的转身瞪了一眼一脸失望的向荣:“怎么本帅觉得不是你在替我除祸患,而是我在替你除去祸患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