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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素来冷静的神秘女子,在看到空间崩塌的征兆之后,也忍不住一阵失神,甚至于失态。她骂了一句,才算是定住了神。
“……走!”
神秘女子当机立断,袖中飞出一道红绫,直接把祁象卷带了起来,再扯着他一起从光圈之中钻了出去。
“咣!”
在两人离开之际,整个空间终于承受不住,一寸寸的崩坍,仿佛末日降临,化为粉碎。然后在无尽的虚空之中,隐约有人无声一叹。
适时,现实世界,祁象脑门一震,让他缓缓睁开眼睛,然后一点一点清醒了。他眼珠子转了转,就看见神秘女子脸色阴沉的坐在旁边。
祁象很识趣,视线直接掠过去,就落在梳妆台上,却见那块三尺大铜镜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铜境,废了!
祁象皱眉,奇怪道:“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
神秘女子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态,猜测道:“可能是宝境的原主人,留下了什么后手。在宝境被抹去原来烙印,被人收服之际,就自动毁坏?”
“呃……”
祁象摊手:“不懂,不是我炼制的东西。”
神秘女子眸光一瞥,意兴阑珊道:“是我失算了,没有想到,宝境的原主人,竟然这么的小气。宁愿把宝贝毁了,也不留给后来人。”
祁象点了点头,算是附和。
“这一次,是我不对。”
与此同时,神秘女子纤足在地上一点,接着整个人就消失在空中。只留下淡淡的传音:“桌上的青衣令,就送给你了。这是给你的谢礼,请勿嫌弃……”
“青衣令?”
祁象一怔。目光一转,就看到了旁边的桌面上,果然有一块小小的令牌。他走近细看,只见令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做工十分的精良,玲珑剔透。
在令牌的牌面上,却是一个女子的戏剧脸谱。
两个娟秀的小字,就刻在脸谱正中。
“青衣……”
祁象目光微闪,伸手把令牌拿起来,就感觉到令牌的反面有异。当下。他的手掌一翻。把令牌反转再看,只见令牌的背面,却是一个女子纤秀的剪影。
那是类似于皮影戏中的女子,身材十分纤小,小手拈着兰花指,长长的水袖垂落半空,给人清丽秀雅的印象。
“青衣令?”祁象嘀咕:“有什么用?”
“这是青主门主的信物。”
空中继续传来了神秘女子的声音:“你要是遇到青衣门下弟子,把令牌还给他们,可以让他们帮忙做一件事情。”
“哦!”
祁象啧了一声。还以为拿着令牌,就可以当上青衣门主呢,看来不是这样。想想也是,一个门派的传承,怎么可能由一件信物决定。
谁蠢到把小说家言当真,得到了什么宗门信物,就匆匆忙忙前去想当家作主,作威作福,估计第一时间就要被那个宗门上下联合起来干掉了吧。
这样的东西,拿来当顺水人情。倒也不错。
祁象也不客气,直接把令牌收好。他稍等片刻,确定神秘女子没有其他话了,就径直离开了后台,走到了外面。
此时,外面戏台上,已然空无一人。林大爷、林大柱,还有沐秋,都不见了人影。
“走了么?”
祁象沉吟,淡然一笑:“也对,是时候该走了。”
心生去念,祁象也不迟疑,轻快离开了百戏园。
园中,依旧是热闹非凡的场景,一个个杂技表演,吸人入胜。围观的百姓,看得如痴如醉,十分的投入。
祁象在热闹的人群中走过,却觉得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仿佛游离在外面,根本融入不进其中。这种天地很大,唯我孤独寂寞的感觉,让他加快了脚步,远离红尘烦扰。
“不用道别了吧。”
在离开县城之时,祁象回望了林家村落一眼:“江湖很大,有缘再见了。”
有了决定,祁象也不拖泥带水,立即从县城抵达漳州,再奔赴机场。
一路上,祁象走得很急,似乎是在逃避什么。
在登上航班,飞机启程之时,他下意识地摸摸了指间,指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在镜中世界中呈现的青丝红线,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如真似幻,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是假的,却给人十分真实印象的错乱感……
祁象闭上了眼睛,不思不想,或者说不愿意多想。
这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诡异的在机舱中弥漫,以至于连路过的空姐,都变得小心翼翼。同个航班的乘客,也变得十分安静。
几十号人,仿佛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个个保持缄默状态,直到飞机平安降落。
从机场再辗转返回湖州,看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