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就谢谢嫂子了!来用这塑料袋包好,这是我从蛇窟里找到的,必然会沾些毒气。”说罢包好了放到乔子兰手上。
宗老打从那匕首一入手眼神就没离开,茫然,意动,思索,他眼中渐渐充满精光,显然此物来历不凡。“慢着,那两块玉佩给我瞧瞧,子兰,顺便揪一根头发下来。”宗老忽然向三人道。
乔子兰的秀发轻轻飘落,碰到匕首悄然断为两截。宗维涛惊讶不已,乔子兰目瞪口呆,宗老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平静得把目光移到玉佩上。
宗维涛叹道:“果然是宝物!小洋得了一把防身利器啊,不过要小心使用,切不可伤及无辜。”
乔子兰则道:“老听说古代利刃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云云,今天总算眼见为实了。”
宗老却不言语,一会看看匕首,一会看看玉佩,面露深思。
宗一飞也从屋里跑出来,看到爷爷手中的玉佩,高兴地扑过去:“好漂亮的小老虎啊,爷爷给我玩玩,给我玩玩嘛。”
宗老将手一抬,严肃道:“胡闹!这上面有剧毒,怎能瞎玩。”
宗一飞平日里对爷爷有些敬畏,闻言嘟囔着嘴道:“小师叔也有一块嘛,飞飞也想要!”
宗维涛正要训斥儿子,却见宗老拍了拍脑袋叹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说看着玉佩怎么那么眼熟呢,小洋,快把你的玉佩拿来。”
高洋见师傅神情庄重,忙从脖子上摘下玉佩递了过去。心里却很是疑惑。
宗老端详良久,疑道:“这匕首的工艺很显然是明朝的手法,你们看这把柄处的蛇形设计实为防滑作用,锋刃细长还带有放血槽,这在明之前的设计中是不多见的。而这玉佩如子兰所说是宋代的话,这两样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一起?而且..”
高洋道:“师傅,而且什么?”
宗老更见疑惑道:“虽然我不懂玉佩的刀功,可单从雕刻痕迹也能看出,那两块玉佩跟小洋的龙形玉佩十有八。九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也太巧了吧?”
宗维涛撇嘴道:“爸,您不会花眼了吧,您就一武夫,哪懂玉器雕刻这些事。”
宗老气道:“这就跟人的武学功底一般,如果师出同门,必然会有相似之处,这三块玉佩也是同样的道理。”
宗维涛这才无语,老爷子修炼玉龙心法六十余载,在武学方面的经验和眼光那自然不是白搭的。
高洋道:“呃,如果真如师傅所说,那这事确实也太巧了。”心里却在想:难道上天冥冥之中让他跟白蛇巧遇,然后进入蛇窟,得遇这把匕首和两块玉佩吗?
随后四人议了一会也理不出头绪,乔子兰出了一个主意:“爸,小洋,要不这样吧,我把匕首和玉佩带回去让我爸鉴定,如果还没结果,就做一下炭-14检测,我想这上面总会有前人留下的纤维。”
高洋当然没什么意见,既然机缘巧合,那他当然要探究这其中的究竟。
一晚上又是司徒亮来访,又是研究匕首玉佩,大家也都累了。临睡前,高洋决定明天跟哥嫂一起返回龙城,既然决定去四中了,那就别瞎耽误功夫了,早一日返校,早一日放心。
周一大清早,龙城四中校门大开,学生如潮水般涌进来,周末两天的沉寂之后,校园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欢腾。
校长王富安不到六点半就来到学校,微秃的脑袋抹着定型啫喱水,把几丝秀发牢牢地固定在脑袋上。身穿一套浅色的西装,佩戴淡蓝色的领带,把自己捯饬的跟北朝岛政府官员似得,带着一头雾水的教务主任来到校门口保安室。
教务主任陈秋白,一个相当有内涵的名字,却实打实靠溜须拍马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在四中他就是王富安的贴身大管家,哦不,贴心大管家。
“校长,今天有什么领导来视察吗?”陈秋白小心翼翼问道,这架势也就一些省市领导送其公子来校时有过类似的情景。
王富安一脸神秘道:“不,一个学生!”边说话边目光炯炯盯着大门口。
“呃?那需不需要准备个仪式?”陈秋提示道。
王富安手叉后腰,微秃的脑袋摇晃着道:“不不!人家比较低调,还是别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事。”
陈秋白有些哭笑不得,大早上一个校长和教务主任在门口亲迎,这尼玛还叫低调?
七点十分,晋省省委七号车来到四中门口,一身牛仔外套的高洋拎着书包从车里钻出来,轻轻挥手,目送黑色奥迪疾速驶去。
高洋举头望着相当气派的大门,再看看左右如潮的人流,暗道从今起哥们也是这儿的学生了,希望接下来的校园生活能顺顺利利吧。
正感慨着呢,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高洋顿感不悦,如同三九天洗热水澡时却被泼了一头冷水。转过身来,见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卡宴停在身后,距离自己不足一米远,卡宴两个刺眼的大灯急闪,伴随着急促的鸣笛声,显然车上的人对高洋的挡道行为严重不满。
见高洋依然无动于衷,卡宴的前置发动机发出澎湃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