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丁止戈睁开双眼,午后浓烈的阳光穿过窗棂照在了他那仅有着一丝血色的脸上。
“止戈醒了!”
“哥,止戈醒了”
“止戈!你醒了?”
众人激动又略显狭促的声音,先后响起,此起彼伏。
丁止戈有些意外,但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事,心中苦笑了一声,很快也就释然了——“毕竟还是同族啊……自己这应该算是得到他们的认同了吧?”
“瞧瞧,我就说止戈不会有事的!你们还不信!”
丁承义一脸得意地做到了丁止戈的床边,伸手搭在了丁止戈的肩膀上,朝着围在周围的丁承德四人说道:“是吧,止戈!”
“放屁,明明是我先说的,你在这邀什么功?”丁承庆一脸凶恶的样子,对丁承义大叫道!
“这样,感觉也挺不错啊!”看着面前这一对血亲兄弟们,丁止戈由衷一笑,心中想道。
面前这些人,还都是只有十六七岁的孩子们,自己跟他们计较个什么?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丁承德说道,尽管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中气不足,但是并不影响其中的威严。
“止戈,你还好吧?”丁承德转头看向丁止戈,关切的问道。“能下床了吗?”
“嗯,堂哥,我没事了。”
闻言,丁止戈略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道并无大碍,便回答道:“可以,怎么了?”
“那就好!”
丁承德咧嘴一笑,豪爽地说道:“一上午也没吃什么饭,还……还剧烈运动了那么长时间,你肯定也饿了吧?走,今天堂哥做东,咱们去醉云楼喝一杯!”
“呃,这……堂哥,我看还是——”
“好啊好啊,去,咱们都去!”还不等丁止戈拒绝,丁承义便急忙开口说道:“想让承德哥做一次东可不容易,这次还是托止戈的福啊!哈哈”
“那好吧——”丁止戈闻言,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嘿嘿,还是止戈给面子!”丁承德嘿嘿一笑,道:“那咱们走吧!”
“好嘞!止戈,我扶你!”丁承义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然后把丁止戈从床上扶了下来。
“我也来!”丁承庆看着,连忙说道。
……
“呵呵,醉云楼,是个好地方啊!”
丁承德几人簇拥着丁止戈走后不久,丁瑞与丁璋微笑着从那条小路中缓缓走来“这些孩子们,还真像咱们当年的时候啊……”。
“嗯,是啊——”丁璋也是面带怀念地说道。
“还是止戈有办法,这么快就让让那几个孩子认同了他。”丁瑞面带欣慰之色地说道。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丁璋疑惑地说道。
“诶——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别多想了……”丁瑞笑眯眯地说道。
“是啊,孩子们能冰释前嫌,就是最好的了!”丁璋点点头,感叹道。
……
相比于丁家的安定与丁瑞、丁璋二人的欣慰,那孟、元两家,可就没这么淡定了!
当被命令出去寻找自家主子的下人们,怀着惊骇的心情战战兢兢地分别将孟康与元阳一行人抬到家中的时候,两家完全沸腾了!
“啪!哗啦——”
将书房书桌上的东西给一把扫了个干净,孟良骥脸色无比铁青地朝着自己面前的那个中年人大吼道:
“究竟是谁!!到底是谁将康儿伤成了这副模样?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家主,您先息怒——”那中年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孟良骥胸的口如同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着,此时的他已然怒火中烧!
“康儿怎么样了?”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孟良骥阴沉着脸问道。
“少爷还在疗伤中。丹药已经服了下去,看脉象应该并无大碍,只是——”那中年人欲言又止。
“说!”孟良骥说道。
“是,”那中年人应了一声,继续道:“骨折的右臂,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而且——而且这一段时间内,少爷恐怕都不能再修炼了!”
“轰!”
孟良骥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澎湃的灵力突然从他的体内爆发,一巴掌将面前的书桌给拍了个粉碎,木屑四溅!
“去给我查!!”阴冷的声音之中,含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元洛城在书房之中踱步,一脸焦急地神色,口中不停地说道。
“家主,少爷醒了!”突然,一个下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快走!”元洛城猛地拉开门,焦急地道。
“阳儿,阳儿!你怎么样?”元洛城一把推开了屋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
“爹——”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