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肃该还算有几分胆气,竟然敢与我大军正面接触,可惜啊,此人远没有忽律之流好控制,将来必为我刘氏部统一大漠之劲敌!”刘勋骑在马上对身边的骑军都尉刘虎(比小校大一级,可以统领一两千士兵)说道。
“有左将军大人运筹帷幄的指挥,又有郭先生的奇策相助,我刘氏部一统大漠的日子不远了!”刘虎恭维道,刘勋乐的小胡子微翘,凭借此役之功,回去后大汗指不定会封自己为上将军!自己已经年近四十,从军二十载,资历和威望都足以配得上上将军的称号!
两千多刘氏部骑手在外围徘徊,准备给木肃该雷霆一击,而木肃该与阿图卢两部人马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木肃该亲率数百骑杀在最前方,势如破竹!
“阿曼达,有没有把握射杀此人!”眼看着刘氏部骑手接连死在木肃该刀下,阿图卢眼中似乎要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将木肃该烧死。
“叔父放心!”
阿曼达张弓搭箭,即使是骑在狂奔的战马上也准确的锁定了木肃该的胸膛,因为木肃该是不断移动的,脖颈难以瞄准,可瞄准胸膛却简单许多,只要贯穿心脏,就是长生天复活,也救不了木肃该了!
“嗖!”
或许是木肃该命不该绝,在阿曼达射出破甲锥的同时,他胯下的战马被一块凸起的石块绊了一下,导致破甲锥的射击轨道发生了偏离,命中了木肃该的肩膀!
木肃该沉哼一声,右肩被破甲锥贯穿!
“护卫族长!”赤那思部的骑手眼见木肃该受伤,愤怒的朝着面前的刘氏部骑手冲去,许是身上甲胄太过沉重,刘氏部骑手渐渐感觉气力不支,败迹已显!
阿曼达一击不成,脸上自然挂不住,正欲再下黑手,却早已被库吉特人锁定了目标,数十只羽箭攒射而来,阿曼达不敢托大,顶着盾牌往后撤离,阿图卢心痛部下死去,命人撤开一条道,放木肃该离去,让蓄势已久的刘勋亲率的两千精骑去对付木肃该。
阿图卢撤出战场,发觉自己的部下竟折损了千余人之多,比先前夜袭库吉特大营的损失还要惨重!
“木肃该,当真是一位悍将!”阿图卢感叹道。
阿曼达走近阿图卢,涨红了脸道:“叔父,侄儿给您丢脸了。”
“不,在黑夜里,又是骑在狂奔的战马上,将木肃该射伤已经称得上神射了,你不必过多自责,日后我刘氏部与大辽帝国征伐大漠,你还有很多可以显示身手的地方!”阿图卢望着刘勋的两千精骑追减接近包围了木肃该残余的两千余骑手,鼓励着自己的侄子。
木肃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破了刘氏部的包围,他不顾肩上火辣辣般的疼痛,转头一看,两侧各有上千名骑手包抄过来!
“糟了,若是无人断后,今夜我们一个都跑不了!”木肃该暗道不妙,正当此时,后方传出一声怒吼。
“岩羊部的勇士们!刘氏部与我们早已结有血海深仇,欲报此仇,当在今夜,随我阻挡刘氏部大军,木肃该大帅!我巴哈愿意留下断后,只希望你日后为我岩羊部报仇血恨!”
木肃该一看,正是先前质问他的那名首领。
“巴哈,好样的,是个男人,我木肃该在此发誓,定斩了刘勋全家,为你报仇!”木肃该扯着喉咙喊道,巴哈率领百余名骑手停止狂奔,掉头撞向来势汹汹的刘虎率领的先头部队!
“受死!”
巴哈手持双刃斧,与身着将校盔甲的刘虎战在一起,刘虎手持朴刀,迎面接下巴哈灌入全力的一斧。
“好强的力量!”刘虎一个不稳,险些跌下马去,巴哈趁势追击,连着三斧将刘虎逼得后退两步,四周刘氏部骑手蜂拥而来,将巴哈率领的百骑围在中间,刘虎隐匿在众骑之中,不敢再与巴哈交手,巴哈杀得痛快,连斩刘氏部两员小校!
“快!放箭射杀此人!”
刘虎召来数百骑手,同时放箭而出,巴哈连同身旁的十余库吉特人,刘氏部骑手全都被射成刺猬!
“吼!”
巴哈身中二十余箭,长啸一声落马而死。
剩余断后的百余库吉特骑手也仅仅抵抗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死伤殆尽,刘勋命刘虎又追击了十余里地,直到人倦马乏才班师回营,而此刻木肃该身边仅剩一千五百余骑!
另一边,那颜也速带领千余库吉特骑手赶回大营,把守东门的穆策和达也热情的欢迎那颜也速回营。
“格勒和忽律哪里去了?”那颜也速拖着疲惫的身体问道。
“格勒正把守西门,忽律大人在中军大帐等候您呢。”穆策堆着笑脸说道。
“忽律居然不出来迎接父帅,真是太无礼了!”那颜赫拉在身边侍从的帮助下包扎好伤口,忿忿地说道。
“吾儿休要误会,许是忽律大人累了。”那颜也速策马率领属于那颜部的六百余骑进入中军营地,常年征战的他感受到空荡的中军营地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杀机!
“不好!”那颜也速正欲拔马转身,一旁的穆策达也与他们率领的数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