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依旧朦胧,宛如一位羞涩的少女,躲在那薄薄的轻纱之中,给人以无尽的遐想!……
而那朦胧之下,将会是什么呢?会是一张青涩可人的面庞?还会是一具秀色可餐的玉体?但也唯有,拨开那云雾,才能见得真切!……
不过,此时的欧阳一鹤,却并没有如此初春的搏动,反而不知为何,这心中有些压抑。难道是他,独自一人,行走于那空旷街道上的缘故?他也只能如此费解的解劝自己!……
然而,就当欧阳一鹤,蹙眉漫步的时候,却见从远处,行色匆匆走来这么一个人!但欧阳一鹤,却不解此人,为何会在这月近中天的夜晚,走得如此急切,于是便放出‘探识’,望了过去!……
只见此人,大约也就在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是个国字脸,但却不修边幅,留着那么薄薄一层的小胡子,脚步走起路来,有些坡!
“聂管家?……”欧阳一鹤但见此人,也是一眼便认出了。而与此同时呢!对方仿佛感知到了欧阳一鹤的存在,顿时怔了一下。旋即便高呼道:“少爷!……少爷,您没事?……少爷!……”
此刻,迎面奔来的,还果真是那聂元海-聂大管家!只见他,两步并作一步,便扑到了欧阳一鹤的面前,死死的将欧阳一鹤抱住!竟然哭得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呵呵!聂叔,让你担心了,……”欧阳一鹤轻笑了一下,却也是眼窝湿润。然而为何他会称呼聂元海为聂叔?那便是因为,自始至终,无论是杰一鹤,还是欧阳一鹤,皆未将这聂元海,当作奴仆一般的看待,根本就把他当作亲人了。而这欧阳一鹤呢?更是被这聂元海抱大的。只是到了后来,有玥姬的出现,聂元海这才少于,与欧阳一鹤玩耍了。所以这欧阳一鹤与这聂元海,也算是情同叔侄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是急死我了,少爷这一天来,你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我这正要去寻人,出城找你呢!……”这聂元海,向东城一指,却指向了官府。而欧阳一鹤,也正是从那个方向回还的。也就是说,这清莲山,便在落月镇的东方,而这官府呢?也在这落月镇,东城之中。而欧阳一鹤的家呢?却住在西城。所以说欧阳一鹤想要回家,必定要经过那官府。而此刻,他走过了官府,这才与聂元海相遇。所以这聂元海,才会将手指,指向欧阳一鹤身后的方向!……
“别提了!我正在那拜祭我爹,突然间便从林中窜出一头三目狼来,吓得我拔腿就跑,结果慌不择路,跑到了落魂涧,然后就掉下去了!……”
欧阳一鹤这话尚且没有说完,那聂元海便瞪大了眼睛,道:“掉下去了?……”
“嘿嘿!你听我说完,掉是掉下去了,却被一棵树给挂住了,等那三目狼走后,我这才爬了上来!……”欧阳一鹤说道此处,还长吁了一口气。但却并没有将偶遇萌军山的事,说与这聂元海。即便他两人关系情同叔侄也是如此。因为那剑娘,明明白白的告诫过他,这萌军山,便是一个偌大的秘密,倘若透漏出去,必遭杀身之祸!所以,他只要不想死,这个秘密,就得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否则欧阳一鹤觉得,那个脑筋有些不正常的剑娘,一定会亲手宰了自己的。而且仿佛自己的心声,对方都能感觉到,那简直太恐怖了!……
“唉!这清莲山上,怎么会有兽类出没呢?老仆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竟然将少爷,独自一人丢在了那里!……”聂元海,此刻略显自责,惭愧得无地自容。而欧阳一鹤却安慰道:“聂叔不必如此,即便是我,也根本没有想到,太平了若干年的落月镇,竟然出现了兽类!……这样吧!我也回来了,咱们一同回家吧!我猜想,玥姬或许也在担心我呢!……对了,聂叔能不能帮我找一本《一元纳气》,内门功法?……”
“你要?……”聂元海听闻此处,也是一怔,这才仔细打量欧阳一鹤道:“少爷!您突破?……这?……”
“呵呵!意外,或许是被那三目狼给吓的!……”欧阳一鹤傻笑着解释。但却从剑娘的口中得知,这一切,皆是萌帅所为,否则那一道道光箭,早就将自己射成马蜂窝了,又怎会,进入那戒备森严的萌军山?
“恩!少爷突破,果真是可喜可贺了!……不过这功法却是不难,老仆原本也是修行之人,只是伤了丹元,……想必,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什么进展了!……”聂元海说道此处,略显颓废,但却从自己的法袋之中,拿出了两本小册子道:“少爷!这其中一本,便是《一元纳气》,而另外一本,则是《破军剑法》,这都是老仆,以往所学,……现在,就皆赠与少爷吧!……”
“聂叔,这简直太好了!……您放心,等我修行有所起色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走吧!咱一同回家!……”欧阳一鹤,得了密集,心情自然大好。这拽着聂元海的手指,便要往家走。而此时的聂元海,却将欧阳一鹤,拖住道:“少爷!老仆此刻还不能回去!……因为,您失踪了,老仆实在心急,便找到了吴成义-吴大人,打算借助官府的力量,找您!但此刻,您回来了,我还是得去一趟官府,把这案子给消了,否则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