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被感染的村民也浑身难受,不过并没有虫子钻出……但他们更害怕自己成为下一具尸体。说来也怪,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全出现同样的反应!纷纷上吐下泻起来,排出体内的污物夹杂着无数粘稠的黑水,吐完之后,不再那么难受。有人学医生的样子,拿针去挑身上的红点或水泡,只流出透明液体没有虫子……
我猜想,那应该是老乞丐推开棺材要吞噬棺材女孩不成,反被制服的时候,和养蛊人断了联系,对蛊虫来说相当于灰飞烟灭消失,当然也就活不下去。
后两天时间里,我特地到镇上购来朱砂,反复试验,才确定蛊虫真的死了。
没能救活送葬队伍的人,我十分沮丧。不过陆能赚看的开,他说真正救人的应该算是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女孩,没有她的话。别说送葬队伍,就连我们加村里其他都要嗝屁!
我心有所感,说的确实是这个理。棺材女孩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差,看似柔和,实际内心刚强,出手也刚强,那一身莫名其妙的本事更是不可想象。
站在村口,看着被映成红色的晚霞,心里突然有个想法。
万一,她说的没错呢?
口袋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了一声,滋滋滋!一阵强烈的电流干扰声传来,差点刺破耳膜。准备挂断,电流声中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诉声:“是……大师吗……救命……火车……认识……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