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忙活了一段时间,我想你们应该累了吧,田园,带他们去休息吧。记得好吃好喝伺候着!”
“请随我来吧。”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的青年侍从走了过来,并带领着天放三人向偏殿而去。
“真是狡猾啊,活脱脱一只老狐狸。”天放在心中道。
而那口箱子里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天放还是不知道,真是倒胃口。
三人被带到了一处环境优雅的地方,沈三一所房间,林凤一所房间,天放一所房间,三间房也都并列挨着。
“那你们两各自好好休息吧,有事就敲我房门。”林凤道。
天放点了点头。
沈三道:“师妹你也好好休息,放心,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就敲墙壁。”
走进房间,房间不大不小,不过布置的十分雅致,檀木圆桌,圆桌上有锡铁茶壶、紫砂茶杯;青木屏风、牙雕床。
天放打开了窗户,窗户外就是一片荷池,清澈的水流正从假山上倾泻而下,池水里隐约可见游荡的金色鲤鱼。
空气格外的清新。
晚餐有人亲自送到天放的房间,另外还有一壶小酒,不过天放却没有喝。
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人找过天放,隔壁房间也是静得出奇,天放又不好意思去敲人家的门,所以在庭院里闲逛了几圈后又回到了房间,将门关上后就躺倒在床。
也就一晚罢了,明天就可以离开不是吗?
迷迷糊糊睡着,一睁眼天已经亮了,天放起床,穿好鞋子,并用脸盆里的水洗了把脸,而当他的脚步刚迈出一步时,这时从外面走来几个人。
天放认得其中一个人,那是这魏府的侍从田园,田园向天放施了一礼,并道:“请主人前往大厅议事。”
“主人?”天放指了指自己,他一脸不知所云,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田园望了望天放的腰间,天放也向自己的腰间看去,天放的腰间吊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魏字。
这到底什么情况?这玉佩什么时候到的自己身上?
天放彻底懵菜。
“……你们喊我主人?”天放看着田园等人,“莫不就是因为这个玉佩?”
田园点了点头:“是的,见玉佩如见主人,既然主人将这块玉佩赐予你,那你便从此是这魏府的主人了!”
天放惊诧莫名,他一时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夜之间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此刻到底是个什么鬼?还是说我在做梦?
天放并没有傻到去打自己的脸,而是问道:“你们的主人呢?”
“不见了。”田园答道。
“不见了?”
“今晨起来就看不见他人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沈三和林凤呢?”说罢天放便向外面走去,准备去敲隔壁的房门。
谁知田园道:“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还有你的两个朋友。”
“什么?”天放站住,满腹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园自始至终都是一脸无表情,就连声音都是这么的没有感情,好似一具空壳似的。所以你根本无法从他脸上读出你需要的信息。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我们还想问你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天放道。
“不管如何,你现在总归是我们的主人,所以今后这府上的一切事情还得由您来做主。”
天放顿时不干了,他觉得这其中实在太过诡异离奇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即便是一夜暴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他根本就不信。
天放一把扯下束在腰间的玉佩:“拿去,现在你就是这府上的主人了,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请问我这个陌生人可以走了吗?”
田园将玉佩拿在手上,但他却拦住了天放的去路。
“怎么?难不成我不想当这个府主你们还想杀我?”
田园随即让开了路:“这个我们倒是不敢,府主请便。”
然而当天放来到走廊间时,那里已候着一排人,看样子都是这府上的人。
“府主这边请!”一干人等齐声喝道,而且还都低着头,十分有礼。
但这在天放看来,无异于强行就范,天放皱着眉头,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先看看,看他们到底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天放担心沈三和林凤两人已经遭遇了不测,因为那个府主看起来实在不似一个好人。
一径来到大厅,那里却早已高朋满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且都是天放之前没有见过的人,天放很肯定,这些人必定也不属于这府内之人。
天放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边请。”
在侍从的带领下,天放最终坐到了主座上。面对下面的一干人等,天放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光似是有所不对,准确的说,都带着贪婪之色,天放并不知道他们在希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