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发红,摸摸也不烫。
我当时不知是该说她粗神经还是没心没肺,顶上挂着那么多死人,她居然还有心情研究机关。
然而,更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
这厮居然张罗两个弟兄,拿刀就从链子上砍下来一个茧。
我忙道:“你要干啥?”
管仙儿朝我无辜的眨眨眼:“吃呀。”
我只觉头皮一炸,就看见一壮汉鼓足劲道,手起刀落就把茧劈了开来。
说来也奇,也茧还不像是蚕宝宝织得那种软乎乎的茧,这茧呀就跟鸡蛋壳一样,而且子弹打不穿,用刀却能劈开,煞是奇怪。
我捡起一片碎茧壳拿在手里研究,这壳橙黄橙黄的,只有纸片那么薄,拿手轻轻一掰还掰不断,质地倒是挺特殊。我手上继续用力,可我使劲吃奶的力道都没把这壳子掰开,反倒把自己累出一身汗。
我朝那劈开茧的汉子竖了个拇指,又问管仙儿:“这壳是啥做的,怎么这么硬?”
管仙儿说:“我哪知道,反正人不是人做的。”
我茫然道:“啥意思呀?”
她伸出纤纤玉指朝右侧那山坳里一点:“你要问就问那的人去。”
我抬头一瞅,要说我这视力,左边右边都是5。2,好的很,果然看到那个山坳口子上有个影子,被她一指晃了个没影,还真有人!
管仙儿一笑:“你眼睛还真挺好,但总是爱看不该看的东西,惹来那么多祸。”
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