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
我心里想想,也没把那‘人’的事情说出来,这事要说了估计他们也不信,多半会说我掉下来怕的慌,讲不定还会被黄述嘲上两句。
“不行,我得去里面看看。”
魏教授一激动撅起屁股就朝里头走,被我一把抓住,我苦笑道:“魏老爷,你急啥,这洞窟就在这又不会跑。顶上啥情况了?找到人了没?”
提到这茬,魏教授脸色明显难看下来,摇摇头:“连痕迹都没,估摸着是被山洪从山崖边推下去了吧……”
我心里也不好受,好端端的三个人,白天还嘻嘻哈哈的,晚上就落了个尸骨全无,这大山的事还真是说不准。
没多久,洞窟顶上放下来根绳子,黄述和老高顺着绳子滑了下来,留张宝和另一个士兵在上头看着。
黄述见是洞窟,立马到处转悠。
这厮比起人来更像是只老鼠,下了地开始捣鼓路,左转转、右拐拐,嗅嗅这个闻闻那个。
他这做派我也略知一二,姥姥的笔记里头说,这盗墓呀是门深奥的学问,根据不同的地域、做派又分成“摸金”、“发丘”、“搬山”、“御领”四大类。
而后随着时间推移,南边的看北边的糙,北边的嫌南边的装,就以长江南北为界,划分成了‘南派’和‘北派’。
传承几代之后,北方那边的以‘巧力’见长,怎么打盗洞、在哪儿打盗洞、打成什么形都有讲究,诡异且合乎物理学逻辑,连工具都十分考究,如洛阳铲之流就是北派发明的。
至于南派,则是‘巧技’见长,结合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经验、书籍,利用堪舆之术、风水之术来定方位,对于墓葬、墓底、墓阵极有研究。就如同中医问诊,南派更善于“望”、“闻”、“问”、“切”以这四法来定格局,破墓邪,这其中‘长沙帮’便是佼佼者。
黄述这狗鼻子多半是南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