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听人说过,说管里上一个管理员就是半夜偷偷开了闸门,等第二天换班的人下去后就发现这人已经死了,像是中了邪,死得贼难看。
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我就这么傻乎乎的趴着,眼睛一眨就到了换班的点。
外头的门启了开来,胖子下了扶梯,见着我在那里发呆,奇道:“你小子磕了药了还是死了老婆?咋这么瘟呢?”
我气道:“大爷我要是死老婆,你丫就得死崽子。”
胖子朝我咧嘴:“还真别说,来前我刚杀了好几亿的崽子。”
我懒得跟他斗嘴,也不理他。
见我今天反常的像是只斗败的公鸡似得,胖子立马凑过来问我咋了。
我把整件事情给他一说。
胖子顿时乐了:“还有这等事?看来你小子已经深受所长鄙夷,终于要被逐出咱文物所了。”
我当时气的,掐着他肥脸就跟他打了起来。
好半晌,我朝地上一趟,说:“胖子,我刚才趴在那想到了一个可能。”
胖子也朝地上一趴,笑道:“你小子这驴脑袋能想明白啥?”
我认真看着他:“你说,所长死活不让我看,会不会是那东西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