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绳是由五种不同的蛇皮混杂编织,并泡以特殊的药水而制成,这种皮绳之坚韧强劲,远非一般的绳索可比,就算是铁锋这样天生神力的人,也没办法将它挣断,想要把它取下来的方法,除了慢慢解开它就是一刀把它割断。
铁锋立时拔出了刀,对着那绷得紧紧的皮绳割去。
“不要割!”邓有福却在此时大喊道。
铁锋和独眼听了都愣了一愣,不明白邓有福为何要这样说。
这一愣的功夫,石地继续上升着,己将那两侧的空隙填得只剩一小半的距离了。这时就算再将绳子割断换个人跳下去,也不能从旁边的空隙中钻下去了。
渐渐的,石地上升到和地面接近平行了,可是由于那卡在里面的皮绳的关系,速度变得慢了下来。
在经过了一番挤压后,皮绳被压得越来越扁,“叭”的一声,铁锋觉得手上一轻,皮绳终于被压断了,那石地己经又完全和地面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皮绳还卡在一边挤在缝中,恐怕谁也无法看出这块地就在刚才下沉过。
众人看着那被挤压得比一张纸还要薄的皮绳,心里都明白了钟立是如何消失的了。
但他们虽然知道了钟立是从那走的,但还是想不明白的是这块地为何会无缘无故的下沉,钟立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而随着皮绳的断掉,我们先后掉了下去。
好在石地下沉后离地面并不太高,我们虽然被摔了下去,却并没有事。
“没事吧!”钟立带笑从我们身后走过来说道。
我们虽然隐隐猜到这多半是钟立搞出来的名堂,但亲眼看到钟立就在这下面时,还是有些意外。
我们意外的不是看到他出现,而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没事,没事,你怎么下来的?”我站起来就问道。
这个问题不但我想知道,地图张和苏晴也同样想知道,最想知道的恐怕还是在地面上的邓有福他们。
“我也不知道,就是睡在半夜时我身下的地面突然往下沉,跟着我就到了这里。”钟立眼也不眨的看着我们说道。
我听了他的话呆住了。
因为我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实际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
我想不到他说起慌来能这样面不改色,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这个说法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居然还是堂而皇之的就这样说了出来,似乎根本不管我们接不接受。
地图张和苏晴也愣住了,他们此时的想法一定和我一样。都在心中暗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你就算要骗人也要找个好的借口和理由啊。
但钟立却似乎连借口都懒得找,我对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我知道就算问到明年他还是这个说法。
“盒子呢?你把盒子拿出来了吗?”苏晴紧接着问道。
钟立无奈的说道,“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来了,怎么可能还拿盒子?”
没拿盒子!
盒子还在邓有福手上?
可能吗?
我不能完全相信但又不能完全否定。
“这是什么地方?这几天你就一直在这里吗?”地图张岔开了话题,即然问不出个所以然,不如先了解一下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好。
“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等着机关再次开启,等你们下来。”
“要是下来的不是我们呢?”
“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啦!”钟立做了个苦笑的表情。
沉下来的地面刚好是我睡的地方,而开始又刚好是他睡的地方,如果说有这么巧的事能同时发生两次,还要让我相信,除非我是个白痴还差不多。
可现在我就算再不相信,也要做出一幅相信的样子,“呵,那幸好下来的是我们。”
“是啊,幸好!”
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这坟包下的地下世界。
我们前面不远是一道又深又宽的坑渠,渠内渠内水流汹涌如万马奔腾,翻涌起一波波的大浪,那上面不见了的水不知是不是就流到了这里,坑渠上有一座石桥可供人通行,渠后却是一个半掩的石门。
“门后面是?”地图张指着石门道。
钟立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你们来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往石桥上走去。
我们对望一眼,跟着他往石桥上走去。
钟立走到石门前,推动了石门,石门虽然厚重,但推起来却不费什么力气,也没发出什么声响,显见它有很好的轴承和润滑,并不是很久没人动过的样子。
石门在钟立的手下缓缓的打开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景像却是我们从未想到过的。
石门后是一个孤悬在岩壁中的平台,上不着顶、下不着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平台,我们站在上面即不觉得拥挤也不觉得宽敞。
而就在平台前却又是另一幅景像,无数根粗大的铁链从岩顶直垂下来,铁链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口石棺。
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