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即坚韧又细水,稍一挣扎便深深的陷进皮肉之中,想要挣脱这样的皮绳是怕是绝无可能的。
什么情况?地图张没有说话,而是用背后的手在我的背上比划着。
水在退。我也用水比划给地图张。
那我们可以走了。
还没有,水还没退完。
要多久才可以退完?
按这个速度的话,可能还要几个小时。
现在是什么时间?
不知道。
由于天色是黑的,我们又没有计时的工具,不知道现在是天刚刚黑还是己经是深夜。
这个皮绳你能弄开吗?我比划着。
我一个人或许还行,现在被绑在一起,很难。地图张回应着。
连地图张都说很难的话,那基本上就是没指望了。
此时,邓有福不知是觉察到了什么转过了头,看了看我们一眼,然后又回过身去跟铁锋低头说了几句。
铁锋点点头,又走了过来。
他从背包中拿出一块毛巾,撕成了几条,把我们的眼睛也给蒙了起来。
这下我们动又动不了,看又看不到,只能用听的了。
可是邓有福他们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水都要退了,还站在那里傻等什么?
我感到有些不解。
难道说水里有什么东西吗?
我脑海中猛然飘过来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