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小洞要想钻出去,只怕要变成老鼠才行,显然我们都还没有那个本事。
往上行不通,往下也行不通,往前往后都行不通,看样子想要从这里出去,只有到上面去拿到铁杆的顺序才行得通了。
我摸了摸石壁,这里跟刚才的坑道仅一墙之隔,却是天壤之别,那边潮湿的岩壁都似乎可以捏出水来,这边却干燥的像是稍稍磨擦就能起火一样。
“这边一直这么干燥吗?”
苏晴似乎有点讶异我突然换了个话题,一时之间愣了一下才应道,“嗯,一直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什么!”我并不想把一墙之隔的情况告诉她,因为我现在还弄不清这之间的关联,我只是觉得凡是有异于常处的地方一定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古怪。
“怎么办?”地图张问我。
“只有先上去再想办法了!”我回了他一句,接着对苏晴说道,“你先在这里呆一下,我们上去找到了就下来救你!”
苏晴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也不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不相信我们还会下来。
我们跟她告别后原路返回时,苏晴的眼神一直在我俩的脑海中回荡,那是一种期待又充满希冀的眼神,大多数人看到这种眼神,尤其还是一个美女的眼神,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无法拒绝的,我们俩个恰好是属于那大多数人的。
我可能比地图张更想把她救出来,因为我觉得她身上隐藏着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就算她开始说的是实话,也一定隐去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把人关起来,除非他是个疯子,而邓村长这些人就算有些古怪,但却绝不是疯子。
“你对苏晴有什么看法?”地图张出了洞后,在路上问道。
“说不好,你注意到没有,她始终没有说她来这的目的!”
地图张想了想,“你说的没错,还有那个盒子,那东西一看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见过一个类似的东西。”
“嗯!”这点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说盒子和地图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她即然能被人不知不觉的关到这里来,为什么又不把她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搜走呢?
我和地图张一边往回走一边胡猜着苏晴的来历,都觉得她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这里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什么古墓吧!”地图张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今晚的事有些不一般,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不是,你又不信,现在相信了吧!”我故意叹了口气道。
“那你到底来这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把我也有盒子和地图的事告诉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时机不到,“我跟你说你也不会相信,我要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到这来干嘛,你会相信吗?”
“不相信!”地图张头摇得跟拔浪鼓一样,“你这种人绝对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了,你不知道来这干嘛,鬼才信,你不愿说就算了,我反正跟定你了!”虽然他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但多年的直觉和今晚的事情告诉他,这个地方一定有着常人无法想像的秘密,而有秘密的地方大多都有着财富,而只要有财富的地方那就绝少不了他。
我听了他的话只有苦笑,不过我知道他虽然在意的是古物钱财,但他帮得上忙的地方也不少。
“你说那铁杆的顺序图会不会在姓邓的手里?”地图张又问道。
“要真有这样一张图,不管在谁手里都好,那总有方法拿到手,怕的是没有这样一张图,铁杆的转动顺序都记在人的脑子里,那就真的是麻烦了!”
“对啊,要是这样就真的麻烦了,万一不是姓邓的,我们又不知道是那个人,总不能每个人都问一下吧!”
“不管是不是姓邓的,我想他也一定知道,不过不到最后关头,能不跟他打交道最好不打!”
“嗯,那是自然,他是这里的头,要先动了他我们只怕也走不了!”地图张接着苦笑了一下,“再说,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对付他。”
“是啊!”我想着开始邓村长一个人站在我们后面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发冷。这个人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不到紧要的时候,我并不想一开始就跟他交手。
地图张叹了一口气,似乎发现这件事比他想的要难得多。
我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着回到了住处,一路上依旧一片漆黑,所有的人依旧像是隐身在这黑暗之地,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那里跳出来。
我把房门关上后,在窗户边往外又看了看,对着一头倒在床上的地图张说,“你先睡,我守着,后半夜再换。”
地图张头也不回的说了声好,就沉沉睡去。
想睡就睡本就是我们这一行基本的本事,要知道有时碰上一个难缠的古墓,一星期都没有觉睡是经常的事,所以从事这一行当的人都养成了随时可以小睡片刻的本领。
我泡了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