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形容刚才观看的昙花,盛开时如何的倾国倾城,那年长温厚的则是唐子慕的大哥李成器,自将唐子慕送给他的一份从西域传来的鼓谱拿到手上,便一直在埋头钻研,一只手还不停的拿着筷子敲打面前的酒杯,看来正如唐子慕所说,几位兄弟俱是寄情书画玩乐,并不太过关心政事。
然而既然唐子慕能装的那般逼真,焉知其他人就不会?林剑澜虽觉得他们不像,却仍是暗自怀疑,过了一会儿,话题却转到了那愁眉苦脸的人身上,唐子慕道:“二哥为何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
那青年道:“唉,今日又碰到武……家的人了,我总觉得,父亲不应回来,若是还在京外,便不用多出这么多的担心,祖母不是将我们放在刀口上么?”
林剑澜听他说话声音极为胆怯阴柔,暗道:“这便是他的二哥李成义了,难道会是这位王爷么?”
唐子慕道:“祖母不过是晚年寂寞,想念父亲罢了。若真的对我们有什么旁的心思,我们又能躲到哪儿去?既然来了洛阳,可比我们以前住的那破地方好多了,安心享受为好,看我,这样的日子过到哪天算哪天,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