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要就地杀了他的心思,一心想擒了他拿到帮中,立一大功。
雷阚知道自己武功不及齐藩,稍有反抗便可能死在当场,也不做声,听凭齐藩长剑指着后背步出屋去。
齐藩只道自己已经得手,却不料雷阚出了房门,拼着挨上一剑将屋门关上,随即拿着手中长杖从外面将屋门别上,自己肚腹之上却已被长剑重重刺穿,咬着牙将腰带死死勒住。进得院去见那两匹马仍在院内,店主在一旁吓得面如土色,雷阚也不理睬,牵了一匹马忍住疼痛翻身上马,向西门狂奔而去。
那房间是林剑澜刻意挑选,连个窗子都没有,齐藩在屋内叫门许久,那店主方战战兢兢的开了门,雷阚早已逃的不知去向。
也是齐藩自视甚高,此来并未带什么弟子随行,反而让他逃脱,逼问之下,那店主方道雷阚向西而去,齐藩心知他中剑颇深,黑夜之中自己一人追捕反而不易,便怒气冲冲的回帮复命再做商量。
林剑澜越发确定雷阚别人冤屈,心中深悔当日在杭州被拦截之时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未曾传书回总堂,此刻见那剑上血红触目惊心,不知雷阚到底何处受伤,是否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