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龙惊恐地看着夏侯军,嘴里呜呜叫着,不停摇头,像是在求饶,夏侯军冷笑道:“现在才求饶已经迟了,每年清明我会给你烧点纸钱的,去吧。”
说完夏侯军便将聂海龙推到了水里,聂海龙使劲挣扎,然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水鬼抓住一样向下拽,聂海龙知道对方在自己身上栓了重物,然而知道又如何?他根本挣不脱身上的捆绑,就这样沉了下去……
直到水里再也没有气泡冒出来,夏侯军才转身离开,虽然杀了一个人,但是他的心中并没有起多大波澜,他杀的是该死而不死的人,杀一个胜造九级浮屠,夏侯军认为自己就是浮屠造多了,才会有得到百花谱这种好事出现的。
夏侯军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从电梯回家,他居然也用爬的回到自家楼顶,把钱袋放好后才转身爬下楼,再通过电梯回到家里。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为了安全,麻烦点是值得的。
昏迷的雄哥终于被他手下发现救醒,接着雄哥发现自己保险箱里的东西以及聂海龙都失踪了。
“是阿龙干的!”那个和聂海龙一起在门口守着的打手急于撇清自己,他突然灵光乍现脱口而出地说道:“没错,是他干的,他一下就把我打晕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雄哥也想起自己是听到阿龙的敲门才去开的门,接着就被阿龙打晕了,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并没有发现那个时候阿龙已经昏迷着,是被人扶着才靠在门口,这下失踪的聂海龙嫌疑可就大了。
雄哥没敢报警,因为丢的东西不适合被警方查阅,他只能私底下派人调查,寻找聂海龙的踪迹,很快就有手下将那两个倒霉的小偷抓到雄哥面前。
两个小偷都很肯定地说道:“打晕我们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喊了声:‘阿龙,干掉他们……’没错,是叫的阿龙……”
“聂海龙!”雄哥愤怒地捏紧了拳头,聂海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背叛了他,雄哥满腔怒火地下令道:“立刻给我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夏侯军的障眼法顺利让他脱离了嫌疑,他也像从没做过那件事一样,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只要聂海龙的尸体没暴露,他就不会有暴露危险,时间过得越久,就越安全。
第二天夏侯军才趁着浇花的机会将蛇皮袋拿回自己家里,清点了一下,夏侯军发现自己赚了二十一万元,加上七根每根两百克的金条以及一些夏侯军估不出价值的首饰、珠宝,这次是真的赚了。
不过真正让夏侯军感兴趣的,是雄哥的那个账本,雄哥没学过保密学,他遮遮掩掩记的账没几下就给夏侯军看出了门道。
放高利贷的家伙果然不是好人啊,雄哥光高利贷每月都能进账几百万,他还有保护费的收入,以及大小娱乐场所好几家,这家伙月入在千万以上,夏侯军才拿了他百多万,真是便宜他了。
账本里还记录着雄哥每个月的各种开销,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拿来贿赂用了。
有了这个账单,就掌握住了雄哥的许多把柄,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夏侯军考虑可以利用一下这些东西。
夏侯军刚把钱和金银珠宝收起来,敲门声传来,夏侯军过去开门,只见夏依然站在门口,夏侯军笑道:“小夏是你啊,你先生没来吗?”
夏依然道:“他一大早就走了,他让我带借条过来……”
夏侯军道:“嗯,你先坐一下,我去把他欠雄哥的欠条拿来。”
夏侯军将欠条拿给夏依然,夏依然确认无误之后将她丈夫徐国良写的欠条递给了夏侯军,夏侯军随手将欠条收了起来,夏依然却珍而重之地将借条折叠好,放进了她的钱包里,说要给她丈夫回来过目。
“就这样吧。”夏侯军说道:“我马上就要出去一趟。”
夏依然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夏侯军这才松了口气,夏依然这个熟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了,两人再单独相处下去,夏侯军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夏侯军确实有事出去了,他带了十来万,到银行存上,就这样过了几天,夏侯军陆续将那些钱大部分都存进了银行。
这一天他又上晚班,下班后他一如往常一样来到火车站前的广场旁吃夜宵。
盛夏的夜晚炎热且憋闷,虽然凌晨已过,依然没有丝毫凉意,火车站前的广场也依旧热闹非常,摆摊的小贩不断吆喝着向来往的旅客兜售着东西。
在广场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夏侯军正在吃着烤羊肉串,他的左手已经拿着好几根吃完了的长牙签,右手还握着一根一尺多长小拇指粗的牙签,正在啃着上边穿着的羊肉。
夏侯军跟这里的老板都很熟,不会像普通游客那样挨宰,所以他经常来光顾。
突然,嘈杂而祥和的夜晚被广场中心传来的一声尖叫打破,接着,尖叫声就像瘟疫一样迅速传播,从刚开始的一声尖叫变成无数人在尖叫只不过经过了不到半秒。
夏侯军立刻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广场中心就像炸了锅似的混乱起来,人们纷乱地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