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诸葛容艳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实话实说,说的是心里话,却把农学商给刺激得头脑发胀,晕死了过来。( 网)
“哥!你怎么了?哥?”
诸葛容艳一把抱起农学商,就跟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似的,箭步如飞,去了急救室。结果!还没有到急救室,农学商就醒过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你?”
“龙姐姐是为救我和我的家人而死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农学商说完,把眼睛闭上。
“哥!哥!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哥!我会做得跟龙姐姐一样好!哥!哥!相信我!相信我!”
农学商晕倒的事,很快就惊动了还留在医科院内的领导,以及龙翻天、潜龙和诸葛占林等人。大家都围了过来,查看情况。
诸葛占林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知女莫如父,他知道他的女儿诸葛容艳的为人。他的这个女儿,聪明倒是很聪明,功夫也不错,可就是忠直了,没有一点心机,简直就是个马大哈。
农学商想从诸葛容艳的怀里挣脱出来,可人家就是不放手。
“诸葛姑娘?你?你就不能不提龙春艳这三个字好不好?不提这件事好不好?”龙翻天忍不住了,上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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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容艳一副无辜地样子,傻傻地看着龙翻天,不明白龙老爷子的意思。
“忌讳!避讳!你懂么?诸葛姑娘!”潜龙也上前一步,直接说明。
“龙春艳是为保护小农和他的家人牺牲地,他心里难受!你就不要说这些事了,好不好?诸葛姑娘?你懂不懂?”
诸葛容艳还是不明白,不过!见大家都说她,她也就不再说了。她这才将农学商从怀里放下,一副不理解很委屈地样子,站在一边。
特警大队的领导急忙上前,把农学商带走,不让他与诸葛容艳在一起。不带走的话,诸葛容艳一定还要追问他为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快的时候,有人来把特警大队的领导叫了过去。
农学商知道,是龙春艳的手指取出来了,他当场就流下了泪。
“唉!没有办法!她的手指抠得太深了,就跟铁勾子一样,勾在饕餮的脚趾骨里,根本取不出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把饕餮的脚趾骨全部切割开了,才取了出来。”
看着八个弯曲的粗壮手指,特警大队的领导当场飚泪。
那要用何等地功力和意志力,才能将这么粗壮地手指,抠进饕餮的脚趾骨内,接受怎样地折磨,才将饕餮的一只脚给废了。
当时饕餮为了逼迫龙春艳撒手,震碎了龙春艳的五脏六腑。可是!龙春艳硬是没有松手,而是继续。硬是将肉指当成铁勾,勾进了饕餮的脚趾骨之间。
从医科院来到武警医院这边,农学商先去看了爸爸农飞龙的伤势情况。
爸爸的胸骨断了四根,还好不是粉碎性断裂,断骨没有刺伤内脏,加上抢救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展小凤惊吓加悲伤过度,身体不是太好。可她坚持着,装着没事的样子。
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四人,没有受伤,也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他们现在都在心里埋怨着、自责着、后悔着。爷爷和外公两人,都后悔不应该坚持要出来。而奶奶和外婆两人,一个在埋怨其他人不听她的劝,一个在自责着自己不应该投弃权票。
容雪莲没有受伤,也早已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现在的她,除了哭还是哭。曾经对龙春艳的不理不睬变成了自责,恨不能跪在龙春艳的面前忏悔。
“姐!姐!你是好人!好人!姐!我误会你了!姐!姐!呜呜呜……”
见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妻子容雪莲都平安无事,农学商这才来到停放龙春艳遗体的地方。
他想去看龙姐姐最后一眼,却被特警大队的领导拦住了。
“我们正在为她接断指、整理遗容,你是男同志不方便在场。”
农学商没有坚持,就坐在外面,等着。
李市长、徐书记和郝秘书三人,听说农学商平安回来了,赶了过来。三人陪着农学商,等着见龙春艳最后一面。
晚上十一点多钟,工作人员才将龙春艳的断指接上,将遗容整理好,才让农学商等人进去,见最后一面。
前来看龙春艳的人很多,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李市长走在最前面,徐书记跟在后面,再后面是郝秘书。跟在郝秘书后面的是特警大队的领导,农学商跟在特警大队领导们的后面,夹在特警队员中间。
当看到龙春艳的遗容时,农学商当场晕倒过去,是被后面的特警队员扶着出来的。
容雪莲等人走在最后,她的情况也跟农学商一样。当看到龙春艳的遗容时,就哭晕过去了,也是被人搀扶着出来的。
东海市方面,以最悲痛地仪式,为龙春艳英雄举行了葬礼。三日后,遗体火化,骨灰安放在东海市特警大队烈士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