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将小拇指肚大的钻石分给众人,不偏不倚见者有份,只说是给大家留个纪念,还托李胜男把七颗巨钻带给未到场的另外七个猛男。
对于一个活了近一千岁的人来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而在座的除了死宅团属于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外,其他人也都不差钱儿。
司空小豆有点儿心疼,但乍一收获爱情的她,只是砸吧了两下嘴,就又把心思转回了盗天身上。
海东升迟疑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宝药下落不明,那……那不还是会留下祸患嘛。”他只知道对方利用的是海家宝药,却不知海家宝药是被盗天偷走的,石田智等人拥有的佛陀虫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
荤腥不忌,一直在大口吃肉的小和尚乌龙突然插口道:“人活一世,本就要经历千般磨难,哪能事事都完美呢。有些东西越是强求越找不到,等你不想找的时候,它可能自己就跳出来了。”
“小师傅说的有理,我敬你一个。”海东升笑着举杯。
李胜男说:“我已经让人对世风医院进行彻底的消毒清理,后续的修缮工作也会有专人进行。”
苗红花巴巴的看着关笙,除了眼前的男人,对于其它事已经没有丝毫关心了。
关笙则爽朗的代表猎门向李胜男道谢,身为门主的洛五毒却心不在焉。
一顿大席吃了整整一个下午,包括齐先令在内所有人都大大感慨了一番,虽然石田智对于他们来说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这个疯子给每个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穿鞋的怕光脚的、越是细瓷器越怕板儿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冷不丁杀出一个疯狂的极端恐怖`分子,拿着威力惊人的病毒跟你‘玩游戏’,能不吓人嘛?
总之听林星说疯子事件暂告段落,每个人都大大松了口气。
饭后,林星送走一众亲朋后径直跑回了房间。
刚收拾好床铺的蔡晓玲见他急慌慌的冲进来,不禁吓了一跳:“你消停点儿哈,今天晚上我得陪我妈睡去,两个小孩儿夜里闹腾,她和爸太辛苦了。”
“走你!”林星连澡都没洗,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精光,跳到床上拉过被子躺倒。
蔡晓玲愣了一下,猛地跳上床揭开被子,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甩来甩去:“你又想去哪里作怪?不许去不许去!”林星的五行分身给她和莫莉等人都或多或少留下些阴影,就算人躺在自己身边,也生怕他跑去别处‘作恶’。
更主要的是,一众人刚刚回到自己家,都有一种由浮萍转为安定的感觉,林星真要是胡天胡地,反倒没什么,他现在啥都不干上床就睡,反倒令蔡晓玲感觉他有阴谋。
林星睁开一只眼看着她:“要是到了现在还不信任我,你明天早上就别想下床了。”说着,他再次合上眼睛,悠然道:“我要睡觉练功,告诉莫莫她们,想要的话,来轮我,吃自助好了。”
……
“老叉老叉,现在什么情况?”意识来到天晶中,林星目瞪口呆。
三个浓彩重抹的小丑像三个大玩偶般靠在夏利旁边一动不动。
另有三个家伙排成一排各自叉着腰杵在那里,像是蜡像馆里的蜡像。
叉烧包正吹胡子瞪眼的训斥其中一个和他留着同样发型(头上也顶着一个叉烧包)的黑头发、黑胡子老道,时不时还给他两个耳光。
“这王八蛋就是侯英飞!是他害得老夫在这里苦熬了千百年!”见到林星,叉烧包显得很激动,眼中甚至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耀。
林星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踹在侯英飞的肚子上,“妈地,就是你害我老哥的是吧?头上生疮脚后跟流脓的王八犊子,你也有今天!”说着,和叉烧包一起对他拳打脚踢。
“打够了没?你们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呢?这三个身体又不是我们的,打了也不疼。”旁边一个五短身材的家伙冷冷道。
林星停下来,转眼看向那人,“噢!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武大郎、死要钱的何必说!”
“哼,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哟吼!嘴还挺硬。”林星先是一怔,随即摸着下巴问叉烧包:“老叉,你都跟他们说什么了?”
“没空跟他们说别的啊,我一直在修理这个王八蛋嘛。”叉烧包照着侯英飞鼻子上又是狠狠一拳。
“难怪他们还敢这么横。”林星拉住他,目光挨个从三个‘蜡像’脸上扫过。
侯英飞眼神最为惶恐,何必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石田智却满眼好奇,不断转动眼珠打量着天晶里的事物。
林星有事没事就和叉烧包在天晶内练手,自然知道那只是过过干瘾,在这里就算把某人打成包子,他也不知道疼痛。
侯英飞是叉烧包的宿仇,石田智是林星的宿仇,何必说是这二人的帮凶。
看着一动也不能动的恶魔三人组,林星心中大感快意,呲牙道:“总算是恶有恶报啊,嘿嘿嘿,接下来,你们三个就是我和老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