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从霍言口中了解了大致情况后,没少跟叉烧包合计。
这老小子所学纷杂,竟又教了他两道专门对付鬼魂的符咒,而且还告诉他,大龄童子鸡精血充沛,用霍言的血画符最棒,非但如此,童子尿也具有相当大的威力。
所以,霍言这几天的待遇相当好。林星甚至把替小黄蜂准备的私货分了他两份。
又过了一天,顾牵羊傍晚时分对照指北针远眺了一阵,宣布就地扎营。
他凝重的对林星说道:“兄弟,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到达目的地了。今天晚上必须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准备进水围子。”
“好,老样子,你们睡觉,我把风。”林星听他说过田禾围子的情况非比寻常,欣喜的同时也更加谨慎起来。
吃过晚饭后,顾牵羊等三人分别进了帐篷。
林星白天在骆驼上睡觉,晚上精神十足。
他料定在找到天灵地宝之前,霍真军等人不会找来,所以信步走到一处沙丘上和衣躺了下来,仰望冬日里的满天繁星。
一想到很快就能找到离魂草,将沉睡多日的爱人唤醒,他心里就止不住的兴奋,“巧巧宝贝儿,快点醒来吧。以前是你爷们儿愧对你,没有好好照顾你。这一次醒来,我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了。”
荒漠不同都市,夜风虽然刺骨冰寒,但天上的星星尤为璀璨耀眼,这在城市里是决计看不到的。
想到自己因为星辰异变才再世为人,有了梦寐以求的家庭、兄弟、朋友,更有蔡晓玲、莫莉海棠等娇美家眷,他心中感慨颇多,渐渐有些入神。
“年轻人,能给我点吃的吗?”一个平淡恬静的声音说道。
林星猛然从失神中惊醒,就地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却见一个身穿火红色袍服,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悄声无息的来到跟前。
卧槽!老子的耳朵一直开着呢,这女的怎么都到跟前了,我却啥都没听见?她不会是鬼吧?
他仔细一看,见那红袍女子衣衫满是风尘仆仆,略带细纹的眼中尽是疲惫,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你是谁?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大漠里?”
红袍女灵动的眸子注视了他一阵,似乎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林星见她似乎一路远行跋涉,也懒得跟一个妇道人家计较,跑下沙丘,拿了几瓶矿泉水和一些干粮回来,“你不想说就不说,给你。”
红袍女子接过干粮,掰成小块就往面纱遮盖下的嘴里送。
林星见她吃的急急慌慌,貌似饿了很久,有点儿不忍心道:“我们那边儿有火,你过去把大饼烤热了吃吧。”
红袍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到把一张大饼吃完,才道:“谢谢。”
“不客气。”林星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就想回帐篷。
临近目的地,他可不想旁生枝节。这女人虽然奇怪,可只要井水不犯河水,那你爱干嘛干嘛去。
第二天一早,霍言被尿憋醒了。
他钻出帐篷,朝着小黄蜂的帐篷看了一眼,拿了个矿泉水瓶就往沙丘上跑。
“哎呀我去!你谁啊?”他原本想去沙丘后解决问题,没想到却发现沙丘下面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盘膝而坐。
林星走出帐篷,喊道:“言哥,别多管闲事,回来,到帐篷后头放水去!”
“嘿,这是哪儿冒出个娘们儿来啊?她一动不动,该不会是冻死了吧?”霍言跑回来道。
林星横了他一眼,“放你的水去吧,管那么多干嘛?”
霍言也知道此行的重要,点点头,另外找僻静地方撒尿去了。
林星想了想,拿了一大包压缩饼干和四瓶矿泉水走到了沙丘上。
果然见那女人盘膝而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将怀里的饼干和水放在红袍女身旁,起身就往回走,‘反正你不爱说话,我也没闲情跟你多说。这些水和干粮留给你,就当是帮我家巧巧积德求福气了。’
四人就着酒精炉吃了顿热乎乎的饱饭,拔营启程。
“星哥,那穿红衣服的女人可一直跟着咱呢?她不会有啥企图吧?”霍言回头张望了两眼,心里有些画魂儿道。
顾牵羊道:“一个人进荒漠的哪里会是等闲之辈,她八成也是去田禾围子寻宝的,井水不犯河水,别去管人家了。”
霍言点点头,不说话了。
小黄蜂却突然跳下骆驼,将最后面的一匹骆驼解开,拉到红袍女身前,“你骑。”说完,她把缰绳往那女人手里一塞,朝嘴里丢了两粒葡萄干,转身就往回走。(鱼皮花生早被她干光了。)
“谢谢。”红袍女道谢。她似乎并没有刻意抬高声音,但已经跑了一段距离的小黄蜂却听的清清楚楚。
时至中午,远方出现一抹久违的绿色。
顾牵羊喜道:“到了!都把风镜和口罩戴上,准备进水围子!”
霍言大喜,却好奇的问道:“顾大哥,又没刮风,戴风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