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的胳膊被那把刀刺了个对穿,不过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是擦着骨头边缘刺过去的。
这也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如果他没躲这一下的话,恐怕刺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胸口了。
不得不承认内家拳的宗师就是怪物,他们已经达到了那种以气御力,违背了自然科学的能力。
不说别的,就说那魏震海能一跳几米高,然后还能站在树枝上不掉下去,这种功夫,这种违返力学神技,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
还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他张易不是内家拳手,甚至连外家拳也都没学明白,但却也凭着自已的本事,凭着自已临机应变的脑子,成功干掉了所谓的气功宗师。
当然,事后想想也是后怕的。
开着车的张易连夜到了张家界,在夜间售药的地方买了药布,消炎药,云南白药之类的后,又找了一家还算中等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又杀人了,那也必须得洗澡,顺便还要把伤口包扎一下,而且他也感觉自已真得睡上一觉了,否则别突然那一天,自已劳累过度,然后再猝死!
这总不睡觉应该不是好事吧?睡觉是让大脑得到充分的休息,恢复体力,人只有睡眠充足,干劲才会十足。
而长时间不睡觉的人,应该很容易猝死的。
张易不管能不能睡得着,他都要睡上一觉了,必须睡。
洗了个澡,两个手机全部关掉之后,张易倒在床上就睡,不管睡不睡得着,强制让自已睡眠就对了。
迷迷糊糊的,可能也是真累的缘故,片刻后,他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香,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多的时间才被走廊里的声音吵醒,是两个年青人在走廊里吵了起来,一男一女,似乎是约炮的,意见不合,干起来了。
张易看了看时间,索性被吵醒了,那就连夜回家吧。
然而,就在张易洗了把脸,收拾东西下楼,走到楼下大厅时,一个坐在大厅的中年男子也站了起来。
这中年男子给张易一种古怪和危险的感觉,因为他穿的是中山装,但又显得像个农民穿着中山装一样。
气色或气质也好,他很普通,所以那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让张易危险的主因,因为这个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气场特别庞大,他体内有气,而且这个气和魏震海类似!
和魏震海一样,那也是宗师境的内家拳手啊。
张易下楼,他站起,并微笑着向他走来时,张易就停住了,正面面对一个宗师境的强者,张易没有半点胜算的可能,所以他的全身都紧绷了。
还有就是,这人明显是坐在这里等他的,而为什么要等他?他在张家界也不认识任何人啊。
“你好,我叫黄小飞。”那人在张易三米外站定,没继续往前走。
“什么意思?你找我?”张易皱眉道。
“是这样的。”黄小飞笑道:“我的爷爷声称,您车里的龙纹剑和双刀,配不上你,所以他将龙纹剑与双刀取走,但也给你留了把剑,剑名您自取便可。”
“冒犯或打扰之处,还请见谅,再见。”这黄小飞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张易此时整个心脏都跳动不止,黄小飞是什么意思?他的爷爷?他爷爷恐怕也七老八十了吧?
“嗖~”张易追了出去,他要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哎哎,你不能走啊,没结帐呢……”吧台处的收银员叫着张易道。
张易没理会他,快步出了大门,也立即向四周望去。
然而,那黄小飞不见了,四十五米内没有他,四十五米之外也没有他,外面车很多,走在路上的行人也有不少,但是黄小飞却消失了。
“草!”张易气得骂了一句。
收银员追了出来,张易扫了一眼自已的车后,转身跟着收银员回去结帐。
片刻后,张易上了自已的路虎,也看到后座上有一把……一把缠着破布条的剑。
至于他之前的龙纹剑、双刀都已不翼而飞。
后座上的剑并不长,大约一尺半多,不到两尺的样子,由于用布包着,张易并没有看出这把剑有什么不同之处,所以他又用意念向着这把剑探去!
“嗡~嗡嗡嗡~”一幕令张易吓得差点跳起来的情况发生了,就在他意念探入布条里面的一刹那,这把剑竟然自行弹跳起来,发也嗡嗡声响,缠着它的破布似乎也要随时崩碎一样。
张易立即收了意念,伸手就把这把剑拿起。
“这么轻!”一入手,张易就吃了一惊,因为这把剑轻如无物,似乎只有一二两重的样子,拿在手里没有什么感觉。同时,他也开始将那破布条一圈一圈松梆。
片刻之后,一把与他手臂一样长短,青蓝之色,散发着冰凉之气的短剑出现在他视线之内!
手臂长短,并不是规格的剑长,但拿在手里轻如无物,又散发着冰凉冷气的剑,张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