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晟在离开济州岛之前拜访了李长茂教授,然后,面容平静的离开了首尔。…,..
在济州岛的玻璃房里面,李在晟平静的为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花草松着土,可是李在晟的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想着李长茂教授那善意的敲打,李在晟就犹如被大锤砸的眼冒金星。
想着李长茂看着自己:“你的事业最好在十年内控制在这个度上,不要再去扩张,要不然,在那些奉行弱肉强食的大鳄眼中,你只是一只养肥随时待宰的肥羊而已。”
丝毫不懂得经济世界弱肉强食和血淋淋的丛林法则的李在晟被李长茂教授这句话敲打的眼冒金星,是啊,仅仅上百个保镖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了吗?三星李家面临抉择的时候会不会放弃自己?
最终,在云颠上飘飘然的李在晟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用别的,只要韩国政府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根本不用说那些比韩国更强大的势力。
三星李家面临生死抉择,甚至不需要生死抉择,只要对方开出的利益足够打动三星李家,他一个庶子被抛弃了又能如何,只要的事情屡见不鲜。
想必李长茂冷眼旁观,不忍自己这个老教授眼中的学术天才夭折,才良药苦口利于病的敲打自己一下。
获得诺贝尔奖后,李在晟别看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不想去瑞典,可是事实上,他就是个凡人,被媒体和身边的人捧得飘飘然了,甚至是开始装逼了,忘记老祖宗那句出头的橼子先烂的老话。
甚至自己的盟友罗家,在政客的眼中,有足够的利益的话,盟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所以,李在晟在考虑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李在晟松着松着植物边上的土,考虑着李长茂最后那句:“平衡!”
毕竟前世在天朝将近六十年的生活,天朝文化影响着他的每一丝血肉灵魂。
李在晟低声的问自己:“是时候下决心了!”
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李在晟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洗着手,然后走出玻璃房,轻轻的反手把门关上。
没有去研究室,也没有去自己的别墅,李在晟奔向农场里面唯一的一座山而去。
到了那里,在山脚的小溪边有套房子,李在晟推开房门,看到一黑一白两个开始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的黑白无常。
坐在黑白无常身边,李在晟不客气的端起二老冲泡的茶水喝下,然后开口:“我有事情拜托两位老爷子。”
黑白无常嘿嘿一笑,尤其是白无常张守忠:“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情难住你了?”
李在晟把李长茂的提醒说了一遍,张守忠听完点点头:“不错,不愧是韩国最著名的大学问家,勤能守拙,这才是大智慧。你现在就像个抱着金饭碗的小孩子走在大街上,随便一个起了邪心思的人都可以轻松的把你手里的金饭碗抢跑,不过你现在名气太大,各方面关注你的人太多,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各方面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还不是你扩大武力自保的时候。”
李在晟认同的点点头,黑白无常里面,白无常无疑是个智者,要不然他们的佣兵团早就被人灭的渣渣都不剩。
白无常开口:“既然李长茂教授告诉你平衡的重要性,那你不妨看看如今谁更需要雪中送炭。”
李在晟眼珠子一转,就明白张守忠的意思:“您说的是现在被调查的那位?”
张守忠点点头:“不就是他亲人那些私人账户上说不清楚的财产来源吗?你小子现在可以拉他们一把,成立个私人基金会,把他们拉进来,我可是听说你小子的钱在这次金融危机里面没少膨胀,如今金融危机的情况下,黄金市场应该是最有前途的吧?”
李在晟点点头,不过操作黄金市场他可不懂:“看来得请您老出山了。”
张守忠嘿嘿一笑:“也是啊,我养了两年的伤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不过我现在应该去香江落户,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帮那位的家人洗清裤裆里面的黄泥。”
李在晟放心了,和两位老爷子说说笑笑的喝着茶······
韩国检察院里面,几个最高检察官大发雷霆,指着派去调查卢武铉前总统家人财产的检察官骂的狗血淋头······
卢武铉前总统家人突然宣布加入一家慈善基金,然后账户上的钱经过半个地球最终在伦敦金市场洗的干干净净,这让调查进入快车道的韩国检方一下子失去了调查的目标。
卢武铉和自己的妻子见了面,才早散步时知道谁拉了自己一把,这位贫民出身的前总统一瞬间露出一丝感激的颜色,然后就是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样子,低声叮嘱自己的妻子:“你给我听好了,警告家人记住这次教训,手别再伸这么长。”
权良淑女士心有余悸的点头,然后小声问卢武铉:“我们和他没有任何交情,为什么他要帮助我们?”
卢武铉沉思一下,最后摇摇头:“可能有他的道理吧?如今我还看不出来,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