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华市前西海岸边上,有一片的明清古建,而在这片古建之中有一座最为高大三层茶楼,这座古建茶楼在这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古色古香的茶楼门前立着一个牌坊,上面写着“敬茶斋”三个大字,看商铺很是气派。虽然已经时值中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可是茶楼里依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过一眼看去就会发现,这里的客人大多都是些五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各个都穿着短褂,坐在茶馆里喝着茶,谈天说地的聊着天,感觉一下子回到了民国时期一样。偶尔会有几个大妈大婶进来喊着自己老头的名字,让他们回家吃饭,结果就会引来一阵哄笑,场面却是温馨惬意无比。
在这敬茶斋三楼的一间雅间里,正有两个下着围棋的人,执黑的一个面容孤傲的中年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纽扣短褂子,那种沉稳淡然的气质看上去像是一位居士,成熟的面容又给人一种威严。在他对面则是一个年纪要大得多的白发老者,虽然已经平头甲子之年,身材有些干瘦,不过从红润的面色上看,也算是精气神很足,实属难得,从他那精光内敛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这位老者的有一种智者大家的风范。
两人对弈,中年人每每落子,都要好好沉思一下,两人虽然不言一语,不过却也无声胜有声。
棋子落定之后,老者满目含笑的问道:“确定了?”
中年人思量再三,肯定的点了点头。
老者摇头不语,然后一子落定:“你输了。”说完就将被吃掉的黑色棋子一粒粒的收了起来。足有二十多粒,看来这一子,中年人输的不轻啊。
“唉...”中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懊恼,懊悔自己刚才放错了位置,不过既然已经落子,那就要落子不悔:“爸,您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啊。”
“不是我精进了,而是你只想着前进,却不知道后退,却不知我已经在这里打下了埋伏啊,呵呵..”说完老人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还是您看的远啊。”
“那是,我过的桥可比你走的路要多。”
“是,您厉害,要不咱再来一局?”中年男子收起了棋盘上棋子说道。
老者放下茶杯,不示弱的回到:“来就来,难道我这当老子的还能怕了你不成。”
这话更说完,就听见了噔噔噔有人上楼的声音。没过多久,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靓丽美女,一脸不快的走了进来,正是从封人·金会回来的白韵诗,白大小姐。白韵诗进来之后也不理人,就直接坐到了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茶后,端起来就如牛饮水一般,一口就灌了下去。喝完了茶水、就把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哼!气死我了。”
中年人和老者看到女孩这个样子,两人对视一眼后,老者起身走了过去:“这是谁惹到我的孙女了,看把我的好孙女给气的,都不漂亮了。”
“爷爷!”白韵诗撒娇似的白了老者一眼,然后气鼓鼓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看到白韵诗一脸不快的样子,中年人也走了过来:“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这京华市面上还有谁敢和我白岩的女儿过不去吗?”
白岩!
没错,白岩,北青会的现任老大,敬茶斋的东家,京华市黑道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独狼白岩。至于这位老者,那就更明白不过了,白岩的父亲,白韵诗的爷爷,白叶青,敬茶斋和北青会的创立者。不过现在已经退下来颐养天年了。商业和北青会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儿子白岩,而白岩呢,也渐渐的深居简出,退居幕后,让白韵诗开始一点点的掌管白家的一切产业。
听到白岩威严霸气的言语,白韵诗心里更不好受了,于是叫板似的说道:“哼,还说呢,你以为你很厉害啊,人家比你还厉害呢。”
听女儿这么一说,不仅白岩,就连白老爷子也纳闷了,自从长乐帮被“踩”下去后,这京华市的黑道基本上就剩下咱们北青会还有龙虎堂两家帮派了,可以说是两家平分天下。可就算这样,这白家的人出去了,就算了龙虎堂的老大也不敢随意找茬吧。至于白面上,近来严打,北青会和龙虎堂都很低调,“权贵”们也不会来找麻烦。除此之外,在这京华市里,难道还有什么人敢来招惹他们吗?
“在这京华市里,还有这样的人吗!那我还真想会会。”被女儿这么一说,白岩就不服气了,要是真有这样的人,那自己还真见上一见。
白韵诗立刻站了起来,很是鼓励的对自己老爸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他就是封人·金会的封人十七!你去吧。”说完了,还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封人十七!”
“是他!”
白韵诗一说完,白叶青老爷子和白岩都是一脸震惊,尤其是白岩,那股威严霸气的劲儿立刻消失不见了。
这个封人十七他们也知道不少,当初十七在帝豪会所杀掉假张威的时候,白韵诗也让他们看了那段监控录像,他们也很顺理成章的认为张威就是十七杀的。还有以前,长乐帮的四位堂主纠集人手在城郊废钢厂和十七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