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慈悲,饶你一条狗命,否则的话,你就等着被我折磨致死吧!”
林山微微眯起眼来,看向胡源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胡源一听到苍龙的名字,心中顿时咯噔一声,知道肯定是瞒不住了,但又有些下不定决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嗫嚅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林山摇了摇头,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丢给了方刚,自己也点燃了一根,“我再给你一根烟的时间,要是你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昏暗的仓库中,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被五花大绑的胡源被手电筒照的睁不开眼,内心深处异常得挣扎。
很快,一根烟抽完了。
林山掐灭烟头,将烟嘴捏成了一条缝,然后用打火机烘烤了一下,很快,烟嘴就变得硬邦邦的。
“你知道在监狱中,一些犯了重罪的囚犯,在绝望之中是怎么自我了断的吗?”
林山嘴角微微上掀,他有的是办法让胡源招供,“他们会将烟头烤硬,然后割腕****。”话音刚落,林山伸手用硬邦邦的烟头,在胡源的大腿上一划。
呲的一声,一条血口子撕裂了开来,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胡源疼得惨呼一声,全身紧绷,用惊恐的眼神盯着林山。
“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割断你的大动脉,我会让你慢慢地流血致死,让你在临死之前,承受无尽的折磨!”
“我倒要看看,你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
林山说着,又伸手在胡源的大肚皮上划了一下,顿时,又是一条血口子撕裂了开来,起初是一条血线,很快就有鲜血汩汩冒出。
“疼,好疼……”
“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有什么问题,但凡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源彻底崩溃了,他涕泗横流,哭丧着一张脸,选择了妥协。
在这种情况下,胡源的心理早已崩溃,哪儿经得起林山的折磨?
“早知如此,何必死撑。”方刚笑着蹲了下来,笑眯眯地转头看向林山,“山哥,你这招真是绝了。没想到烟头居然能够如此锋利。”
林山淡淡一笑,他可是兵王之王,懂的东西绝对不是方刚能够企及的。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杀了方大娘。”林山沉声道。
“是,是……”
胡源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要是说了,你们能饶我一命吗?”
林山伸手用烟头在胡源的脸上划开了一条血口子,语气冰冷,“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胡源惨呼一声,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哭得悲惨,“我说,我说……是暴风堂的副堂主孙飞鹤让我带人杀了方刚的母亲,本来,我们是想要杀了方刚引你出来的。结果那天方刚不在,我们就只好将怒火发泄在方刚的母亲身上了!”
“混蛋!”
方刚气得一拳砸在胡源的胸口,胡源惨呼一声,口中哇哇地喷出了一口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刚,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暴风堂的副堂主孙飞鹤?”
林山微微咬牙,脸色变得严峻了不少。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又跟黑龙帮的暴风堂扯上了关系。
“你知道孙飞鹤的住所吗?”
林山冷冷发问。
“孙飞鹤有不少房产,我只知道他在县城的一处住处……”胡源挨了一拳,已然半死不活,此刻根本不敢有所保留,对林山的问题是一问十答。
“快说。”
方刚不耐烦地催促道。
“富丽苑9栋21楼3号室。”胡源连道。
林山默默记下了地址,微微松了一口气,施施然站起身来。
方刚的脸色却是变得格外狰狞,他狠狠的吸了几口烟,然后当着胡源的面,将烟嘴捏硬,然后用火机烘烤,显然是想学林山的手法。
“我已经将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方刚,我真不是有意要带人杀你的母亲的,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求求你,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钱,我给你一百万怎么样?不不,两百万,三百万!”
胡源感受着越发凛冽的杀意,吓得浑身发抖。
“三百万?”
“就是一千万,也换不回我的母亲!”
方刚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掐源的喉咙,伸手一划,被烤硬的烟头极为顺畅地划开了胡源的喉咙,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