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门飞到了餐桌上,外面空洞洞的。他们正在诧异,林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这一刻,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就好像被照相机定格了一般。
有些人张嘴大笑的嘴巴还没合拢,口中的花生米掉在了地上;有些人筷子上的青菜又重新掉在了盘子里,汁水四溅……
有震惊,有意想不到,当然还有恐惧。
郝健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卷刚刚落下,林山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接住烟卷。
郝健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感觉嘴巴有些涩,紧接着喉咙一紧,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塞到了肚子里。
林山一手里拿着半包烟,一手捏着郝健嘴巴,冷冷看着他,道:“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郝健已经被林山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嘴硬,便连忙道:“记得,我记得。”
“你嘴上虽然说记得,但我却听说你并没有真的记得。我听人说了,今天开会的时候你又在办公室抽烟了对吧?”
“我……我抽……”郝健干脆把心一横,就算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可是今天在会议室抽烟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个人,你为什么只说我一个人,而不说他们呢?”
“呵呵,因为你是屡教屡犯,而别人却并没有这样,所以我今天只会针对你。”
听到林山并不打算为难自己,这些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而有些人则把口里憋着的食物咽了下去。
林山阴阴一笑,手上一用劲,郝健只觉得嗓子眼一紧,嘴巴就不自觉地张开了。
林山没有任何废话,把半包烟掏了出来,直接塞进郝健口中,接着又在他腮帮子两边一捏,郝健很不自觉地就咬了一口。
烟抽起来还算不错,可如果要让一个烟民咀嚼烟叶子的话,这绝对是一种煎熬,甚至说很痛苦。
现在郝健就很痛苦,不仅精神痛苦,而且肉@体也很痛苦。因为林山已经一巴掌将他打飞了。
而且林山也的确没有食言,他这一巴掌打掉了郝健的两颗牙。
但林山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对付郝健这种人,他今天一定要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没有多余的语言,林山顺手提了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就砸了下去,郝健嗷地一声就叫了出来,而林山手中的椅子也成了一堆废材。
郝健已经完全成了血人,林山一把将他提起,又重重摔在地上。
这下,郝健连哀求声也减弱了很多。
他们都被林山这粗犷的动作给吓傻了,有些人想逃走,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觉得双腿有些发酸,便一下倒在地上,再也翻不起来了。
林山缓缓回头,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视。
在他如刀锋般的目光下,他们全部情不自禁把头低了下去,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在面临大人的责骂一样。
最后,林山把目光定格在了姚晨光脸上。
姚晨光也被林山这粗鲁的动作所震慑,但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收起了恐惧的目光,取而代之是一种自信。
“林山,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我们没有请你吃饭,但你也不必如此吧。你好歹也算是个干部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姚晨光转移林山注意力。
“草泥马的姚晨光,别跟老子来这一套,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来的。”
林山的确是怒了,他觉得今天是时候给姚晨光给点颜色瞧瞧了,顺便也给他们立一下规矩。
在庄洛镇,姚晨光什么被人这样骂过,现在被林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开口骂娘,他脸上就挂不住了。
“草泥娘的林山,老子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林镇长,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我告诉你,我们刚才已经开会决定了,你被我们从庄洛镇开除出去了。”
林山一声冷笑,“你他妈还真不要脸,这么无耻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干的呢。”
“你走吧林山,庄洛镇再也没你这一号领导了,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追究的。”姚晨光有些害怕,便连忙打发林山。
但林山又岂能如他所愿,更何况他今天来的目的是让姚晨光滚蛋的。
“说的真他妈比唱的还好听,你不追究,但老子我却要追究。”林山随手抑指,“你,去把门给我关上。”
他指的这个人正好是刚才那个猥琐的秃顶,被林山一指,他吓得差点瘫痪,还以为林山又要打他,等他明白过来以后,他才意识到林山并不想打他,只不过想让他把门关上而已。
他连忙把门关上,然后老老实实站在墙角。林山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姚晨光对面,点了支烟,“姚晨光,坐下来我们谈谈吧。”
“我他妈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姚晨光有些嘴硬。
“恐怕由不得你。”林山一用力,一根筷子击中姚晨光膝盖。姚晨光只觉得膝盖一阵酸痛,一下子就半跪在了林山面上,他知道这样很是不妥,可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