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在最后一秒,作出疯狂的举动,不顾及千渊呼啸而至的光刃,忽然转身,极速飞向白墨。千渊的娃娃脸上一抹诧异,白宇的举动是千渊没有想到的,他只是想阻止这些人干扰白墨罢了,想收回光刃已经不可能了,光刃结结实实的打入白宇的后背,白宇后背血花四溅,利用光刃的推力,白宇的身体,重重撞上白墨……
“呵,没用的”,白墨被白宇撞的后退着,一点也不把这撞击放在眼里,红唇启开,令牌飞出,目标正是夜凌天,白宇用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的拽着白墨。
“不要~”,魅炎撕心裂肺的喊,此时的夜凌天脆弱的如同瓷娃娃,一碰就碎,怎能受得住白墨的黑魂令牌。
千渊愣愣的看着令牌朝着倒在地上的夜凌天而去,白墨,这般,你的心魔和执念,可会随着夜凌天的消散而消散么,闭上眼,千渊不想在看满场的血腥。他不是恶人,却做了世间最恶之事,他只是想给所爱之人,一个救赎。
画面定格,妖界的所有人,失去了所有的战斗意念,他们的天,要塌了,呆滞的看着他们的妖皇,他们无能为力,不再反抗所有仙界之人的攻击,天要没了,活着何用。几位长老惨淡一笑,不再管往自己身上即将招呼的致命攻击,小九啊,咱家小崽子,我们这几个老骨头无能为力啊,死了也罢,我们来找你赔罪,眼睛里,令牌对着夜凌天的身躯,轰然而下……
“无上之道,我心有道,因果循坏,仙山千年”,突然一巨大拂尘破空而出,吟诵着道法,拂尘轻柔的发着黄色光晕,照亮了整个天,光辉撒下,笼罩了在场所有人,仙界人的攻击,无一例外,全都消散于无形。突兀的,唯有白墨的令牌,义无反顾的朝夜凌天砸下。轰~
“清胥仙长”,仙界弟子皆一个激灵,率先醒悟。
“哈哈哈哈哈~,夜凌天,你死了,你死了,黑魔你看见了吗”,白墨盯着令牌砸下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深坑,地面焦苦,夜凌天尸骨无存。他才不管来的是何人,他的执念,就是夜凌天,放肆的狂笑,表情极尽疯癫,如一个疯子,在寂静下来的战场内,狂笑着:“哈哈哈哈哈~”。
白宇跌倒在白墨的脚边,不省人事。魅炎掩面而泣,为何这般,为何这般,身子柔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破碎。妖界的人,脸上皆一片土色,没了活着的意志。冷凛澈两唇哆哆嗦嗦,呆立原地。除了此刻垂眉敛目的所有仙界弟子,都已经没有人,去在意来的为何人。
“千渊,立刻带领仙界弟子撤退,此事,由你师傅归来后定夺”,严厉的声音,破虚而来,天际的拂尘极速缩小,敛取光辉,一个身影显现,缓缓的落到千渊对面,赫然是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白衣白发雪白的胡须,秀气的容颜。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千渊,里面暗含怒气,一甩手,拂尘搭上手臂,动作行云流水,如一不谙世事的仙道。
“清胥师叔祖”,千渊低头,声音闷闷的。
白墨渐渐的平复下激动的心,抬眼瞄了瞄众人,皆被突然出现的老道引去了注意,再看蔫蔫的千渊,如霜打的茄子,乘此时,丹凤眼一眯,黑雾涌动,白墨带着自己的令牌,溜之大吉。
“清胥老道,你仙界勾结魔界,简直贻笑大方,自今日起,你仙界,与我妖界不死不休”,魅炎抬头,红着眼,说话毫不客气。
清胥回头,对着魅炎微微一低头,缓声道,“红雀王,此次事件,吾仙界宗主归来,自会给妖界一个说法,至于勾结魔界之事……”说着,清胥看向了千渊,要不是众多人在场,他定叹气甩手离开。
千渊全身一个激灵,勾结魔界?然而接下去的对话,简直比让千渊遭受了五雷轰顶还苦。
“呵呵,勾结魔界之事如何?敢做不敢当?方才白魔可就站在这里,你们仙界之人誓死护着他,至于说法?你仙界这般做法,就一个说法二字,当我妖界好欺负吗”,魅炎火上心头,声音拔高,嘲讽的看着这个仙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清胥老道。
“宗主大人回来,自有定论,此次,确是我仙界不对,但我仙界绝没与魔界勾结”,清胥愧疚道,心知此事,自己根本处理不了,宗主又未归来。
“哼,外表光鲜而已,仙界,听着,我妖界必伐之”,魅炎扫视了一圈受伤的受伤,萎靡的萎靡,昏死的昏死的一众妖界之人,咬着红唇,一字一句道,终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此事我仙界理亏,定当给汝等一个交代”,清胥此时也觉得脸面无光,这事怎么说,也不可能言和了,而且还是少宗主捅出的篓子,照仙界宗长捱肃对少宗主的宠爱,清胥也不知道捱肃回来会作何处置。
“一会说法,一会交代,你仙界之人都如此无耻么,我杀了你们宗主我说声对不起,老道,你肯听么”,魅炎愤恨道,手指指着清胥的鼻子骂。
“这个,再说,我仙界也没有杀你妖皇啊”,清胥几万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却只得应着,低低道。
“没杀?是,你们仙界是没有直接杀死吾妖皇,可是你们仙界弟子阻拦我妖界救人,还说与魔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