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依偎在小溪边,沐浴在阳光下,一紫一红,是那般赏心悦目。可是却在如此艳羡的画风下,响起了一段不和谐的对话……
“凌天”
“嗯”
“狼耳朵”
“嗯”
“可以摸摸不”
“……”
“凌天”
“好”
从夜凌天怀中坐起,单小思的白嫩的手,慢慢的触上那棕褐色毛茸茸的耳朵,好绵软,捏了捏。不过瘾,又袭上另一只手,一手捏着一只耳朵,摸摸,捏捏,单小思头歪了歪。
夜凌天任由单小思在怀中玩闹。棕褐色的眸子淡淡的盯着单小思的模样,耳朵处传来柔软的指尖的触感。单小思就像调皮的孩子,世上调皮的孩子何其多,唯有单小思是幸福的呢。有人容许单小思玩闹,容许单小思任性,容许她的调皮,足以。
“我们该离开了”,蒙乾羽也走之溪水边,站在离两人五步之远处,轻声提醒道。
“嗯”,夜凌天应声,大手将单小思头顶作乱的手拉下来。单小思意犹未尽的撇撇嘴。
“给你”,蒙乾羽微笑着将手中的斗笠递给夜凌天。夜凌天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接过,戴于头上,将耳朵遮盖。在人界顶着一对耳朵,对普通的凡人来说,冲击力太大,实在是难以接受。
夜凌天刚刚就有试图用妖力收回耳朵,可试了几次,都未曾收回,果真,蒙乾羽就是蒙乾羽,配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自知再试下去也终是无果,蒙乾羽这时候却适时的递过来斗笠。显然,这耳朵只能等待药效自己消退。
三人出现于月都纺衣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两侧全是成人衣店,还有摆摊的,卖手帕的,首饰,琳琅满目,路上逛的大多为女子,男子极少,却一点也不影响人流量。不愧是都城,不论哪里都是一副繁华的景象,单小思从小不爱打扮,大大咧咧的,外加神经大条,此时即使眼前全是卖的胭脂水粉,珍珠首饰,也兴致缺缺。单小思都没甚兴致,更别说两个大男人蒙乾羽和夜凌天了。一个笑意茵茵,一个,咳,单小思看不到夜凌天的脸。
单小思看着夜凌天戴着斗笠的样子,蹙眉,夜凌天的头都被斗笠遮了个严严实实,单小思眼珠子在街上来回瞄了一圈儿。有了。
“凌天,我们去那个店好吗”,单小思隔着层层人流,手指指着一卖布匹的商铺,就算三人站在角落,也能看见商铺里的人来人往。想来,这商铺的布匹定也不差。
“好”,夜凌天从来都不会拒绝单小思的请求。只要她想要,他夜凌天就给的起。
蒙乾羽不应声,笑着跟在夜凌天和单小思身后,不染尘埃,在脂粉气浓郁的纺衣街,仿若不慎跌落俗世的雪中仙,引来路上所有少女的侧目和驻足,蒙乾羽还是那个笑,不急不缓的挪步跟着前面的单小思两人。
单小思拉着夜凌天的手在前面横冲直撞,绕过一个个前面挡着的人,直逼那间商铺。
“老板,有没有稍微质感硬一些,摸着却棉柔的布啊”,单小思前脚刚跨入门槛,后脚还未进入,就扯开嗓子冲里面吼。
虽然单小思是吼出来的,可单小思的声音还是被商铺里叽叽喳喳的众多女子所掩盖。
商铺不大,却各处挂满了眼花缭乱的锦绣绸缎,里面差不多都人挤着人,可见这家的生意贼好。不过,人多,那就意味着布好啊,单小思觉得,自己还是有眼光滴。
“咳,凌天啊,你们两个在外边等着,我看这事儿啊,还得我亲自出马”,单小思呼呼的喘着粗气,火眼精金似的盯着商铺里挤来挤去的女人们,放开夜凌天的手,大有气势的拍拍胸脯。
“好”,夜凌天死板的应声。转身,挺拔的身躯随意的靠在商铺的门边,双臂环于胸前。斗笠下棕褐色的眼,一直盯着单小思的一举一动。
站在夜凌天身侧,蒙乾羽听着单小思的话,眼中的笑又深了几分。这是夜凌天的小太阳,一举一动温暖着夜凌天的心。
得到容许,单小思深吸一口气,眼睛凌厉,刷的一头扎进女人堆,弓着腰,头像电钻一样披荆斩棘,开山劈地,不过嘛,这个钻头钝了些罢了,不过效果极好啊。
商铺老板正在乐呵呵的为眼前的姑娘介绍布匹“姑娘,你看这匹,可是上好的玉锈,昨日刚到的货,你看这色泽,不素不艳,刚好和你的气质很配啊”,谁也不会想到,这卖布的,其实是一老头,和蔼的笑,有条有理的介绍着。边说还边摸摸雪白的胡子。
貌似那位姑娘还在考虑,打量老头儿推荐的那匹布,可后方的姑娘们急的你推我搡,炸开了锅。
老头儿也不急,他这里每天都这般生意好,耐心的等待着姑娘的答复,笑眯眯的…
“老板,先看看我”毫无预料的阴测测的女声荡起。
老头浑身一个哆嗦,摸着胡子的手都一颤,揪下来一撮胡子,只见面前一“女鬼”长发遮面,不知何时早已插在自己和那位看布的姑娘之间,女鬼的头在老头儿面前冉冉升起。那位看布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