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男人出轨了!”池晁瑞坐上沙发,跷起二郎腿,如一只养养精蓄锐的狼一样。
‘出轨’二字像针一样扎在了贺璇的心里,痛的同时,也更为左思远的安危担心了。
池晁瑞好像早就让定了这个事实。
以他对梦染儿的霸道,他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贺璇心里没了主意。
“有什么证据,拿我看看!”
“没有!”突然,贺璇扬起了泪眸,坚定的说一句。这个东西绝对不能让池晁瑞看见,否则左思远绝对没有一丝的活路。
“没有?没有你敢到我这里来要人?你当我这里是杂耍大街吗?”陡然,池晁瑞声音提高了数倍。
心里的怒焰也高涨到喉,嫉妒的眸子快要噬了贺璇。
“可是,我知道他在你这!池晁瑞,求你放过他!说白了,他也是一个为情怕困的男人!只是他比较不幸,而你是幸运之神眷顾了你,让你得到了你所想、你所爱!要知道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就如思远爱梦染儿,思玲爱你!我爱思远一样……”
“他爱染儿就有错!”
“是吗?”贺璇轻然的脸上流着泪,却染上了淡笑,双眸有着不苟同的定神,看着池晁瑞,“那是说,爱得深的哪个人就有错吗?那么,那就是说,你也有错了?因为你比梦染儿爱得深,不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爱也会让人感觉一种窒息和禁锢的感觉呢?”她等着池晁瑞的回答,同时也在心里反省着自己的爱也否也禁锢了左思远,让他时刻的感觉到窒息和压抑。
“窒息和禁锢?”第一次听此之说,不是甜蜜和幸福吗?怎么会是窒息和禁锢呢?脑海里回忆着先前梦染儿跟他说的话,第一次,不确定,自己这样爱的方式是错了吗?
他的爱真的让梦染儿感觉窒息吗?
可是,他的只想宠她,爱她!怎么办呢?
魏子涵兴味的眸子勾了深的看了一眼贺璇,看来,她也是饱受爱情折磨之人。
不由的心里扬起了同情之意,她爱左思远没有错,而正因为这份爱,给了她力量,让她心里即使委屈、痛苦,却也不想让他受一丝的伤害。然而,想到自己,孑然了三十多年,谁真正的爱过他?
怅然的情绪让他低下了头,也为自己突然的伤感可笑,是年纪的关系吗?
居然想念家的味道。
“是的,有时,太过的爱会让人窒息和禁锢!所以,如果真爱,学会放手!”贺璇叹了一口气,这是她一夜未眠想出来的结果,“也所以,请你放了思远,他并没有错?换一句话来说,造成思远跟梦染儿……”贺璇了顿了一下,难堪的话语她真说不出口,只好找了一个比较涵蓄的词语来形容,“的私会,不是思远一个人的错,你、我、梦染儿,都有错!不是吗?”
“左太太!我看你搞错了一件事,不管你的证据是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但是跟你老公苟且的绝不是我的染儿!”
“啊?”
“为嘛啊?”
“那你把‘奸夫’绑回总部是为什么啊?”
……
斩钉截铁的话,让一帮子人抓狂的瞪大了眸子,坐直了身。
“那是谁?”贺璇被池晁瑞弄得一愣,跟着他的思绪懵懂的一问。
“梦幻儿!”
“怎么可能?思远的心里装着可不是梦幻儿!”贺璇一听这名字都惊骇了。
“她们长得像吗?”
“像!”这倒是无可厚非的话。“她这样处心积虑的做是为什么呢?让我们两家的矛盾更加的深化吗?”
“你觉得你们家有那撼动我的能力吗?”池晁瑞鄙视一笑,“她这样做,只是以防计划万一而顺带做的一点事。”
“什么意思?”贺璇听不懂了,她也不知道池晁瑞一家子,昨晚发生的生死离别的大事。
“你没必要知道!”池晁瑞硬生生的回一句,“左太太,你最好把那东西交出来。”
“不是跟梦染儿没关系吗?你又着什么急?”贺璇鄙视一笑,男人或许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交或是不交!你可以选择!”池晁瑞凤眸一挑,显现了丝丝的不耐烦,他做事从来都没有解释的习惯。
从再遇梦染儿之后,已经悄然的改变了一点。
“左太太!我想,你是聪明人!”魏子涵不由的提了一句,以他来想,就是不是梦染儿,也不可能让这些东西流出去求而中伤了梦染儿,让她受到舆论的伤害的。
“我给你了,你就能放了思远吗?”
“你觉得你有谈条件的资格吗?”不起一丝波澜的声调里却洋溢着着浓浓的霸气。
“她没有?那我有吗?”不知何时,左思玲已经站在了大门口处,未施脂粉的面上,仍旧是那么美艳动人,只是面却冷若冰霜,冷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活的气息。
她之所以站在门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