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他烤好了兔肉,撕下一只兔子递给林子月。“大陆都要衰落了,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林子月一边啃着兔肉,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是常说嘛,死亡不过是另一次重生。也许大陆也和人一样,死,就是为了生。”
“你是这么想的?”无忌诧异的看着林子月。他忽然觉得,自己在无意中可能使错了力。
“当然,就和大秦一样,嬴敢当拼命想救大秦,结果快把大秦救死了。你这么拼命的想救大陆,也许正是阻止大陆的重生。与其如此,不如就像对待大秦一样,让他自生自灭。”
“可是如果我们不救大秦,大秦只会死,不会重生。”嬴亦然从寂寞塔里爬了出来,拿起另一只剥了皮的雪兔,娴熟的烤起肉来。她的境界不如无忌,但是比无忌熟悉,一转眼的功夫就将雪兔烤得金黄。
林子月毫不客气的撕下了一只兔腿,塞在嘴里大嚼起来,吃得满嘴流油。
无忌却没有吭声。他仔细品味着林子月的话,觉得有些东西藏在里面,却又不太清楚。他将手揣在怀中,摸着那两块银牌,摸着银牌上精致的线条,一个久经模糊的念头再次浮现上来。
这些银牌是在哪儿加工的,以大秦的工艺能力,似乎刻不出这样的线条。
“亦然,你知道这是殿的银牌是哪儿来的吗?”
嬴亦然看了无忌一眼:“神殿传下来的。”
“那大秦新设立的州郡所用的银牌,又是哪儿来的?”
“近一百年,大秦没有新设一个州郡,没有新建一座神殿,所以,也没有增加一块银牌。至于一百年前的银牌是哪儿来的,我也没看到相关的记载。”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说的我是指大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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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