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回不来,康剑如果问的话就说我陪哥哥吃饭。”
潜意识告诉我这一次危险重重,难免不会拼上自己的命,我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顺利到达A大,有一辆悍马在旁边等着,见我气场洪大,很容易就认出来,请我上车。
“紫尽帮主,还请见谅。”侍者手捧黑色长带,“请你让我为你蒙上眼睛。”
我点头,这个小侍者动作轻柔,指尖冰凉,蒙山后我依靠在座位上养神。整个车程稳稳当当,可以判断出司机是一个顶尖高手,而那个侍者的言语也可以猜出有非常高的职业道德。
情若连派来的人都是精英,那么我该如何对付他,只能依靠智取了。来之前我留下一些东西在密码盒里,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康剑得是帮主。那个密码盒至少需要花上三天功夫来破解,如果三天我回不来的话他也能知道所意了。
想到这儿我安静坐在车上,放下刚才的警惕,坦然地等待目的地。我也无心去记车程,早在出发时司机已经把车绕了圈,看来他们是不会让我找到真正的位置的,所以回来的话也是一个大难题。
下了车由侍者扶着,上了楼梯,我闻到花香,周围其他却寂静得很,还有树叶沙沙响。初步判断这里没有住处,应该是郊区。
终于带到了一个房间,扑面而来的是薰衣草独有的香味,比较纯净,不像外面所用的香精。
“你们都退下吧。”情若开了口,他在我左边五米远,声音并不是很空荡。房间很大, 但是摆设应该也不少,不然不会没有一点回音的。我向前走一步,后背就疼一点。
在车上耽搁太久了,伤口又裂开了。我强忍着,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等到门关上,情若才缓缓向我走来,我全身都绷紧了,不禁想握紧拳头,但强迫自己镇定。
他替我解开蒙在眼上的黑长带,我眼睛扑闪几下,入目的是他风轻云淡的笑,“紫尽?还是青柠。”
“随意。”我忽然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大概是因为他的笑。
情若按了手中类似遥控器的小东西,整齐摆放在右边的软椅移到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递过来一盘水果,“一路上颠簸也累了吧,休息会再说事。不急。”
最后两个字让我又恐慌不少,来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怎么可能不急,看来今晚是走不掉了。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就走。
我不急不慢剥了青葡萄,“提子和葡萄很像。”莫名其妙的一句从我嘴中跑出来,就像聊一句家常,我还是无法接受请入欧式敌方。
“你喜欢吃哪一样,叫人拿来就是了。”他也很随常的样子,“青葡萄很酸,但是有人喜欢。”
“还是紫葡萄好吃些,太酸了会蛀牙。”我装作无意的样子,心里却明白他的所指。
情若不再说下去,他随意坐在沙发上,端出他是主子的架子,“今晚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会让人照顾你。”
“好。”我自知也拒绝不了。
“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今天我希望你还是青柠。”
我点头,剥到第三颗葡萄时眼前忽然一暗,直晃晃地倒了过去,情若慌乱地扶着我,连声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他手摸到我后背,我疼得叫出声来,意识渐渐迷糊。
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周围有人说话,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竖起耳朵窥听。
白谦的声音,他说:“你还真把她当妹妹了,要不是你,她活不过今晚的。”
情若:“她要是有一点事,白林从此可以消失了。”
白谦:“真是一个好哥哥啊,那么我恭候她醒来会责怪你还是感激你,我的主人!”
情若:“走。”
白谦冷哼一声离去,情若缓步坐下来,握着我的手,动作轻柔,他喃喃:“对不起。”
我纹丝不动,思绪飞远,白谦的手套不止是有杀伤力,还涂满了毒药。但海哥似乎没有察觉出来,我还真是低估了白谦,他既然能让白大壮假装归顺于我们,自然也能做出其他下三滥的事情。我到底是轻敌了,如果再有机会,绝对不能让他有一点可趁之机。
我兀地握紧手,情若察觉到我醒了,他松了一口气,“现在感觉怎么样?”
“水。”想通了事情才发现口喉干燥。
情若倒了半杯温水,我想起许生曾经用手为我温水,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对他有感觉了。心动不过是一瞬间,但现在想来格外心酸。
“为什么?”我忽然这样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情若俊朗的脸上染着浅浅的笑,想打了一层柔光,却让人恐慌,他说:“没有为什么。”
“你想杀许生?想让白林和墨林起冲突?”
之所以这样问是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目的,会处心积虑地设一个圈子,让我们一个个往下跳。
“如果我说,为了得到你,你相信吗?”他忽然不笑了,极其认真说:“还记得不记得以前我问你想不想和我去日本,我们过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