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我们走吧,让你哥和江家大小姐结婚!”我冷冷放下一句话,丢下装腔作势的提壶,他面色复杂,忙护住一旁的江美,关切问:“你没事吧?”
戏还是要做的,但是做的绝不绝可别怪我。
“许生!”我忽然停下,“听说你一直逃跑,我和三妹想尽心思救你出来,计划完好无损,现在你又忽然说倾心江美,你是看上人家的门主位子呢,还是钱财呢?枉我阮青柠曾经和你好过一段时间,现在居然对我动手,我告诉你,你欠我的,怎么也还不清!”
这是感言肺腑的话,如果在台的真是许生的话。
“东北妹子,你怎么在这儿?”保安头过来,带领一群刚刚去过游乐场玩耍的小保安们,“又闹婚礼啦?”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怎么这个时候来啊。
“他们肯定可疑,先抓住再说!”人群中有一个声音,“金鞭没了!”
整场闹翻了,金鞭可是江家的宝贝,现在没了肯定得引起大乱了。
这边的提壶拉住我,朝许静心点了一下头,许静心带刀,拨开人群中的路,冲到门口被保镖拦住,她一脚狠踹在胸口,马上就见血了。
“快来人拦住他们!”所有人都朝我们这边来,必须赶快离开,否则只有被擒的份了。
他们见提壶是敌,立马不是先前的毕恭毕敬,而是举着拳头,生怕这个准女婿逃了,但又不敢伤及。
“他们三个,只管抓住,不管伤残,金鞭被盗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人群的声音又传来,像带有命令一般,把所有保镖的热血都沸腾起来,随时都可能爆发。
“这些保镖是专业的,有的还是杀手,被江家收养,像一只只听话的藏獒,我们三个人出去比较困难,你们两个人先走!”提壶说完这句先行冲出去,许静心则在心疼哥哥,她还不知道。
我连忙拉住她,这个时候脑子很乱,但是逃生要紧,他们姑且认为提壶是许生,不会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就埋怨自己的无能,苍戒用得好可以秒掉三十来人,而我却没有这个本领,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苦练。
“幸好他们不用枪!”提壶护我们到电梯处,但因为门一直没开,我和许静心只能走楼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把刀穿入腹部,却还在坚持,我知道他明明不是战斗性的。
许静心见我有些犹豫,忙狠心拉着我走到楼梯,把大门一关,“没时间了,等到我们逃出去再拿金鞭换!”
关键时刻我把自己那一句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自己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情形更加危急,他们有的乘电梯,有的人把门撬开走楼梯,我和许静心分散开,又聚在一起,撞翻一辆辆盛菜盘的推车,终于还是逃出酒店。
只是不然,酒店楼下也是聚集了保镖,我和许静心只得躲在里面商量对策。
“怎么办?”她先问我,目光投向来回走动的服务员和前台小姐,她们都还不知道情况。
“扒了她们的衣服。”我和她转到洗手间,里面有几个说说笑笑的服务员。
“啊你们干什么?”我这个时候觉得这个声音真的很娇气。
“她们一定认为我们是女流氓。”许静心和我穿好衣服,把厕所的门把用拖把囚住,这才笑道。
因为身上的职业装,我和她十分淡定地走出酒店,有保镖盘问我们干什么的,我立马装作柔弱的样子,“来月事了,翘班去买姨妈巾。”
“不行,现在特殊时期,不能通过。”
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我知道不到一分钟那些保镖们都会下来,到时候都会看到我们。
“要不你替我们买?”许静心飞快说道:“我要苏菲的,她要七度空间,一个带网,一个是棉的,要那种日用和夜用混合……”
这个小保镖嘟囔几句:“这么麻烦, 你们快去快回。”
得了这句话我们像两只兔子一样飞奔到人群处,许静心建议到小巷子里,不容易被发现。
我却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家的保镖那么多,即便是在小巷子里也能一个个被他们搜出来。
“去服装店!”我的话忽然就变得灵活起来。
挑了一家最近的服装店,选了最简单的棉袄,又拿柜子上的化妆用品随意涂抹几下子,眉毛画得很重,两个人头发都扎成了马尾,许静心把美瞳摘下来,眼睛小了很多。
她根本不用化妆,只需要卸妆水便行,展现出来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我不由衷赞美一句:“其实你不化妆才是好看的。”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接下来去哪?”
“还用说吗,去飞机场。”
我们急匆匆拦下出租车,三番催促司机大叔能不能快点,但人家依然悠哉听着广播说不急。
“我们是赶去机场的,飞机要起飞了。”我耐心解释。
许静心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说你能不能快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