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社长大人你怎么在这儿?”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雾散了许多,见康剑还有其他人都呆站在营地。
“这是我们营地,还需要再说一遍吗?”他冷冷道,“莫名起雾了,有些不正常。”
“是啊,刚才还有人想杀我。”我缓了口气,“你这边有危险吗?”我的问题太可笑了,一个柔道社,再加上一个特别厉害的社长大人,谁没事袭击他们。
“没有。”康剑似乎不相信我的样子,“谁要杀你。”
“我哪知道啊。”我摘下许生的帽子,当做扇子驱热。等等,刚才雾气朦胧,那人一定误认为我是许生才会追着我跑。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危险。我忽然掉头就走,那人放弃我的话一定去找他了。
“许生。”我拉开帐篷,不见人。又拉开一个,还是不见。
人去哪儿呢,我心急如焚,却不知道去哪里找。
“我没事。”许生像只幽灵过来,眼神里带有杀机:“你没受伤吧,刚才担心死我了。”
“没有。”见他平安无事,我放下心来。
帐篷里,我抱着他,“都怪你,讲那个鬼故事,刚才又发现那件事,吓得我都不敢睡了。”
许生瞪起无辜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好看,“和我一起睡有什么不好。”他忽然把我压过去,动静巨大,悉悉碎碎的吻落了下来,“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带有邪魅,让人抗拒不得。
我摇头,他低声道,有些沙哑:“再不给我就没机会了。”他深入舌中,双双放佛窒息般,不明白他的话,我脑子一片空白,抓住他的腰带,“不行,会怀孕。”
许生仿佛准备好了似的,掏出一个盒子,“我们有这个不怕。”
微弱的月光照亮锁骨,朦胧的雾散得还存留一些,这里却春光绮旎。一句又一句的我爱你怎么说都说不够,我终于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了,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所有。
早上晨光照入帐篷的小天窗里,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脸上泛着红走出帐篷,情若早已准备好早饭,许生和他正在对弈。两个人的气氛很是和谐,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恐怖,对了昨天晚上情若跑哪儿去了。
“咦,这里有四个了,为什么不放这里。”我忽然冒出来,穿着起司猫连体睡衣,头发还是散乱的。
“醒啦?”许生摸摸我的头,“乖,这是围棋,五子棋找那些小孩玩去。”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几个小男孩在玩,挖!掘!机!
情若好笑地递给我蘸满草莓酱的吐司,“今天去钓鱼还是捉野兔?”我神秘笑笑。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妈妈来了。”我吃着刚刚从小孩那里骗来的彩虹糖,堵在兔子窝旁。
“青柠,你确定我们三个能捉到兔子吗?”肖蕙兰在另一个洞口堵着,
微微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风范:“都说狡兔三窟了,我们三个人守在这里,兔子闻到美食的香味,一定会出来的。”
男生们去钓鱼了,情若和许生业界来预感,说要在附近小河边转转,一想起情若高超的厨艺再带有独特的野味,我就流口水。
“哎呀,我不等了,脚都麻了。”肖蕙兰坐在石头上揉脚,发放牢骚:“我敢打赌,这里绝对没有兔子。”
“嗯我也觉得,青柠你换个诱饵试试。”微微也说道。
我摸一块胡萝卜饼干放嘴里,含糊不清道:“没带萝卜,只能拿这个味道的饼干代替了。”
“笨蛋,智商比不过兔子还想捉它。”康剑不知什么时候过来讽刺道。
肖蕙兰那个花痴讨好地跑过去,“是啊,你看我脚都蹲麻了,好痛的。”康剑望都没有望一眼,提着鱼笼向我过来。
“你有办法?”我白了一眼。
康剑没有回答, 而是用鱼笼套在我守的洞口,他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向微微堵的洞扔去。
“洞口都是一般大小,而且旁边的草干湿度一样,基本可以断定是一只兔子的三个窝。如果它在洞里,听到一个动静,一定会从另一个洞里出来的。”康剑的话刚说完,果然有三只小兔子露出脑袋,急煎煎往鱼笼里钻。
不得不佩服他的狡猾。
“这么可爱的小兔子,青柠你忍心吃吗?”肖蕙兰望着灰灰的小兔子,于心不忍道。
兔子的确是太小了, 应该是大兔的崽,“刚孵出来不久就要被吃掉。”肖蕙兰又继续道,她是想在康剑面前表现同情心泛滥,说明她是一个非常非常有爱的小女孩。
我笑得差点喷出来,你家兔子和鸡一样都是孵出来的吗。
康剑手扒开鱼笼的网,把三只兔子抖出来,他弹弹网上的落叶和泥土,淡淡留下一句:“这里有蛇,你们小心。”
“真的吗,我最怕蛇了。”肖蕙兰又开始表演起来,是谁听见山里有野兽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她一瘸一拐地跟在康剑后面,示意微微不要扶着她,想要康剑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