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审讯室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罗伊一手按着阿尔瓦的脑袋砸在木桌上,桌子上掉着一只血淋淋的耳朵,罗伊满手是血,这耳朵正是刚刚从阿尔瓦脑袋上割下来的。
阿尔瓦痛得“嚎嚎”大叫,无奈罗伊铁钳一般压着他的脑袋,不能挣扎半分。
“现在说还来得及,不然你的另一只耳朵……会是一样的下场。”罗伊握着那把还在滴着鲜血的匕首,他一把翻过阿尔瓦的脑袋,刀刃刺在另一只耳朵上面。
“我说…我说…”阿尔瓦急忙求饶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逃过的毒手再说。
罗伊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阿尔瓦一扔扔回木椅上,径直坐在木桌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个字:“说。”
阿尔瓦满脸恐慌,他不由地摸了摸还在喷血的耳朵,脸色早已被吓得苍白。
“现在…安东野手上的那…批货,应…该会在南非…比勒陀利亚豪斯方登地区…的娱乐城进行贩卖。”阿尔瓦结结巴巴地说着。
……
南非,比勒陀利亚。这是完全是一座欧化的城市,街头几乎都是白人。
街道繁华,街头清洁,风光秀丽,花木繁盛,有“花园城“之称。
市中心的教堂广场上耸立着保罗·克鲁格的雕像,喷泉周围摆满了鲜艳娇美的鲜花盆栽,广场上熙熙融融,好不热闹。
因为每年10月到11月,百花盛开,铺满整个街市,城市正在举行热闹的庆祝活动。
突然教堂楼上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破声,紧接着响起几阵枪响,刚刚还在攀谈的白人倒在地上。
广场像是炸开了锅似得,人群陷入了恐慌。一辆汽车停在原地,边上慌忙逃走的人儿被子弹打中,手上的盆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几个蒙着面的恐怖分子,正是挑准了这个人多的时候,开始恶意袭击。穿着优雅服装的妇人尖叫着,桌上的咖啡糕点打翻。
广场上一片混乱,几个黑衣人举着枪从树后走出来,朝着密集的人群疯狂扫射着。
人们在尖叫和哭喊中倒下,原本热闹和谐的周年庆瞬间变成了噩梦。
教堂顶上罗伊站在走廊处,目光冷冷地盯着那几个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将一把狙击枪架好,枪上的瞄准镜对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手指轻轻一按。
“砰!”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的身子剧烈一颤,倒在血泊里。其他几个人瞬间反应过来,纷纷躲到了暗处。
罗伊眼睛一扫,大概确定了那三个恐怖分子的藏身地,将地上的狙击枪移了移位置。
又是一阵枪响,一个警惕张望的恐怖分子身子一软,脑袋血红一片。可以清楚地看到还有两个恐怖分子脸上的惊恐。
罗伊本不想打草惊蛇出手,但看到无辜的人们一个个死在恐怖分子的枪下,他还是没有忍住出手了。
暗处的两个恐怖分子相视一望,默契地朝两个不同方向跑去。
罗伊手臂快速移动着,一枪射杀了一个飞奔的恐怖分子,待他的枪指向另外一个的时候,那恐怖分子早已穿越街道,消失在小巷里。
“该死!可恶!竟然被跑了。”罗伊铁拳重重地砸了一下铁栏杆,拿起地上的枪抗在肩上。
联合大厦,南非政府及总统府所在地,这是一座气势雄伟的花岗岩建筑。
“什么!让你出去买包烟就出了这种事情!”会议室里,安德鲁斯气得脸色铁青,高挺的鼻子使他更加看上去更加严肃了几分。
罗伊的举动肯定会让暗处的恐怖分子有所戒备,如此说来今晚的行动将会困难许多。
“罗伊!你私自这样做完全违反了组织纪律!我将取消你今晚的行动!”安德鲁斯生气地指着他说,肩膀气得微微发抖。
罗伊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他靠着椅子,漫不经心地回道:“安德鲁斯上校,我好像不是你的队员,不用你安排吧。况且见到那些无辜的人们被杀,我不出手不是比恐怖分子更无耻吗?”
安德鲁斯脸上更青了几分,这个罗伊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毫无组织团体意识,竟然还私自拿走了他的狙击枪出去。
但对于罗伊的反驳,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旁若无人地走出了会议室。
罗伊双手插在裤袋里,心里不满地嘀咕着,这私自贩卖毒品的黑帮本来就是他先发现阻止的,上头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啰嗦的家伙插手,想着安德鲁斯在他手中的形象被扣上了一个“啰嗦男”的标签。
夜晚,城市的街头亮起了黄晕的街灯,一辆黑色的别克奔跑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最后在娱乐城停下。
那一栋五彩灯光笼罩的建筑站在黑夜里,带着张扬奢靡的味道。
娱乐城大多以营利为目的,具有娱乐功能的夜总会、音乐茶座和餐饮娱乐场所;保龄球馆、旱冰场、桑拿浴室等健身、休闲娱乐场所,一般在大中城市比较常见。
这里的娱乐城早已成为了黑帮秘密交易的窝点,有不少黑暗势力的人物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