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是个变态!
如果是个正常人,看着自己的同类默默的死在面前,但凡有些良知,也会不忍相视。可这人却对这些感到乐此不疲。那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鱼尤!将他放到贡台上,很久没看见过生人了,让我好好看看他!”
那人似是在叫踩着我的那只巨鲶。
甩了甩断成一截的犄角,那巨鲶便松开了前蹄。嘶吼了一声便率众怪鲶闪在了一旁。
他想干嘛?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吧?
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忽觉身子一轻,不知为何,整个人就好似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给生生托了起来。直直的飞向面前的暗红色石柱。
片刻,便被扔在了石柱外表突出来的一块石台上。
那就应该是这人口中所说的贡台吧。
石台并不大,只有区区六尺见方,将将可以盛下我一米八长的身躯。
可因为距离那斑驳的暗红色光芒很近,近的我都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有些被烫的卷曲了。浑身此时又疼又酸,又热又胀,总之难受的不得了。
忽然,心中警兆突显,我知道有些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缓缓抬了抬手,想挣扎着逃出去,却终因无力而放弃了。我知道自己受了重击,全身的血脉被那几番重摔给搞得混乱异常,根本不能凝聚力量。
心中叹息了一声,只能听天由命了!
正想着,陡然全身仿佛芒刺在背,就好像有一双恶毒的眼神在注视着自己,感觉极为的不舒服。
缓缓转动头颅,周围却还是没发现一个人,不过心相却告诉我,那两道寒禀的目光正透过那泛着暗红色斑驳的石柱在注视着我。
我心中一下明白了过来,那道声音是从那石柱中发出来的。
柱中有活人!
按常理来说这人根本不可能在一根石柱中存活的,而且还是生活在那么高的温度下,单就这不吃不喝,常人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一时间,这个存在于火红石柱中的生命顷刻间便颠覆了我的全部的现实观,人生观,反正不管什么观,统统都被这存活在火热石柱里的人给搞得乱七八糟。
顿时脑中乱作一团,跟和了稀泥的浆糊一般糊涂起来。双手却不自觉的又努力抬了抬,只因心中的不甘!
“不要再挣扎了!省些力气慢慢的等着死神降临吧!你这无用的废物!”
废物?!我是废物?曾几何时,自己也问过自己,我能做些什么,除了常人可以做的我也可以之外,我还会什么?连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保护不了的人,何尝不是废物!
我一时间想起了之前四组的一帮兄弟,南姐!毛晓飞与刘畅!石头!黑子!以及在地府正在受苦的爷爷!
“不!……”
我咬紧牙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大声吼道:“我不是废物!你才是!”说完,提起沉重的胳膊,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面前的石柱砸了过去。
“嘭!”
一拳,我重重的砸在了那斑驳的暗红色光芒中间,鲜血顿时顺着我的拳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
“有种你出来和我单挑!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才是废物!”我手拄着面前的石柱,尽管拳头被烫出了无数的血泡,我却依旧那样屹立着。
因为我不想倒下!不想被人叫做废物!
脑中嗡嗡作响,耳边却传来血液被炙干所发出的“嘶嘶”声。
“天罡正血!小鬼不错嘛!现在这种吃毒药长大的人居然还能有这般醇正血脉,不简单啊!”石柱中的那人似是发现了我血液的不凡,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激我!我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何必在这里等了几十年!”
“我不信!你给爷爷我滚出来!不然就算死,我也要砸烂你这乌龟壳!”
“嘭!”
卯足了劲,又重重的砸向了那石柱。那滚烫的石柱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别傻了!你个蠢货!你以为就凭你这一届肉身就能砸开我这冥火封印?就算是昔年五诵六极外加十二星君联手也未必能成,何况是你这么个肉体凡胎的愣头青!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那人嘲笑道。
“我不信!我管你什么封印不封印,出来干一架,才算真本事!”
“真是不知死活!有本事的话先将这冥火封印开了再说!”那人又说。
“说!”我喝了一声,撤回双手,摇摆着身形问道:“要怎样才能打开你这封印?”
“这冥火封印术可是道家几位了不起的人物集先天之气凝结而成,又混合了道家五门各自的镇****,外加茅山的符篆,才形成的大法术!..”
“罗里吧嗦的说那么多干嘛,快说如何才能开启!”
我的一句话像是咽着了那人,沉吟了良久柱中人才说:“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能开二十四个脉门,再用阴阳二气同时注入这石柱,封印自解!”
“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