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怀里小鸟依人的筱雅,上官鑫调皮的说道:
“怎么是我母亲,应该说是我们的母亲。”
“瞧你美的,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没说吗?我怎么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你要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然后……”
“你不怕计生部门把你拉去阉了?”
“我说老师说话怎么能这样,动不动就阉了,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
就在两人你依我侬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筱雨探出脑袋进来,赶忙捂住双眼,谦意的说道:
“我,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被他突然一说,两人有些茫然。但看到满屋子凌乱东西,尤其是两人正在衣柜面前被子里。隔给谁都会认为两人确实太过疯狂,竟然这种事情用起了真元,还甚是少见。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接着筱雅的脸扑通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官鑫则追了出去。
见到上官鑫追了出去来,筱雨很是抱歉的说道:“你们可以别管我,只是下回你们的声音小点。别那么大的动静。”
咚,一个爆栗子敲打在筱雨的头上,疼得他直求饶。
“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家的家训,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出这种蠢事的。”
“其实只要你们真心相爱,一切皆可避免的。”
“就你事多,对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叫你给她们卖好看一点的衣服,你怎么买成那样子的。”
想起那间限量版的内衣,上官鑫的脸上隐隐红了起来。
“这就你不懂了是吧,那可是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设计初版,全球只有三件,一件被某国王妃买了,剩余的两件我全部买了。”
什么,两件内衣。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筱雅和馨雅一人一件,怪不得方才在花园的时候,见着自己的时候,脸上浮上一道红晕。上官鑫拍了一掌脑门,心里在不断祈求,希望馨雅不要多想。
“姐夫,你怎么弄的那个大烟花,只可惜只有一朵。还没有看过瘾,害得我的觉都没法睡。于是想来问问你怎么回事,却看见不该看见的。”
“有人袭击我和你姐,你说的烟花是真元碰撞。叫你多修炼你肯,还睡得那么死,都不下来帮忙一下。”
上官鑫把事情的经过讲给筱雨听,他才恍然道:“馨雅不也是没帮忙吗?再说我去了只是累赘,反而给你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一聊就聊到半夜,知道筱雨昏昏欲睡时才肯罢休。而此时的上官鑫双眼不时的盯着外面动静,筱雨有些支持不住便回答自己的房间,留下上官鑫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这是落地窗帘被一道微风掀开,他连忙迎了上去,责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可死不了。在这座城市暂时没有什么人能够威胁道我的安全。”馨雅很自信的说道,却避开上官鑫的眼神。
而她的脸上却浮上一丝红晕,像一朵清晨的牡丹。
本看着馨雅修为一直都是一个谜,没想到她毫无掩饰的说出这一句话,虽然是情理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你有查到什么。”
“那些尸体归还给他们的主人,只是那些人很奇怪,说了一些哇啦哇啦的词调。还有一个长胡须的老者。但肯定的是那是道门的人。”
长胡子老者,上官鑫一下想起了是谁:“凌雁南,怎么会是他们?”
想来若是要杀掉自己,昨天在学校的时候,凌峰有着最好的时间,为什么今天晚上怎么派人来?
而馨雅所说的哇啦哇啦的口音,是岛国的修真者,看来他们已经和凌氏一族扯上了关系?
一系列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从小就没有听说岛国的逆修着会来到华夏,而为什么这会儿会有他们的踪迹。
岛国相传逆修者不能进入华夏,就连令华夏人民痛恨的那一次战争也是如此,这一次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尽管身为国人的上官鑫很痛恨岛国人,但是此刻他真无心理会他们的来历。眼下最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自从自己从额岁山中回来的以后,自己麻烦就从来没有断过。
第二天一大早,筱雨把一楼客厅的电视声音开得极大,就连睡在最顶成的上官鑫吵得跳下了床。
昨夜熔化了两颗六阶的妖兽内核,不管自己冲关都没有突破拳圣四阶,反而气修却进步不少,刚才一起床时那一跃动,他清楚的感应到已经冲破到圣阶了。
这时候他恍然想起父亲一直告诫自己,莫要在别人的面前使用自己的右拳,想来真是应验。差点没有被凌峰给害死,这一次一定要懂得收敛一些否则真会有血光之灾。
而这由右拳引发的气息,和昨晚打出的六字真言,让他越来越对馨雅所说的佛缘感兴趣了。
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感官,常常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刚刚筱雨打开电视所播放的是省电视台一则早间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