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畜生也学会说人话了?”老头疑惑的再次看到一脸委屈的上官鑫,手中锄头仍然不肯放下。“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说人话的畜生。”
“说人话的畜生不还是畜生吗?”馨雅掩口奚落着,在老头的背后朝着上官鑫做了一个老虎状。
“大爷,我是人。她是我的妻子,我们被绑架来到这里,因为没有收到钱,绑匪把我们丢到深林里跑了。”
上官鑫编了一连串的故事,想要取得老头的信任。虽然这样有味道德,但是他不能说自己被人斩断经脉丢弃到深林之中,经过一连串的奇幻的故事之后,然后带着一个老虎妹妹下山。
“姑娘,他说你是他妻子,是真的吗?不过我看他那个丑样怎么也配不上你,肯定是他学得什么人故事,说来哄骗我老头。”
听到上官鑫说自己是他老婆,心里很是冒火,但是看到上官鑫哀求的眼神后,馨雅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看到馨雅点头默许,老头才放下手中的锄头,叹息道:“可怜的孩子啊,不过你们的命可真大,那森林里豺狼虎豹可厉害着呢!”
“哎,大爷你说得对啊。对了大爷这里离县城多远了啊,现在是几号了?”
想一想离开学校应有一段时间了,却没有细心的算算。想着工地上的工友不知道成功的逃出了省城没有,寝室的室友们受到为难否。此刻这些东西一下涌上心头,他有点像一个浪子思归。
“远着呢,几百公里啊!不过天色已晚,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我家歇息明天干县城的班车,再转车去省城。”
有人收留固然是好,上官鑫起手拜谢:“叨扰了。”
来到老人家,老头找了一件衣服给上官鑫换上,为了答谢上官鑫把身上的那身皮革回赠给老头。吃过晚饭之后,上官鑫借老人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筱雨,听着你那里说话方便不?”
寝室阳台上的筱雨看见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却听到熟悉的声音,筱雨有些欣喜若狂。
“鑫哥啊,你没死啊。谢天谢地,总算等到你的电话了。”
“你在等我电话?”上官鑫有些不明白筱雨说是等到自己的电话,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想探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哥啊,你知道吗?全院现在都认为你已经归西了,唯有班主任还让我等着,说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臭小子,张口闭口就说我死,我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呢?”
“对了,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凌峰在学校贴布告,若是谁能得到你的消息,赏金一百块。”
“我娘的,我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啊,一百块,怎么不一万呢。凌峰这个杂碎,早晚灭了他。”
“鑫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明天中午你开车到雍县客车站接我,再和你细聊。”
“好的,我等了这句话等了一个月了,明天我一定到。”
筱雨兴奋的挂了电话,正要回到寝室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拨了一个电话,高兴说道:“姐,找到了他了。”
“死了?”
“怎么会,他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明天我去接他,你要去不?”
“不行,明天还有一个会。我准一天的假,你一路小心,莫让人跟了尾巴。”
“当然了,你弟是谁啊。没有人能够黑到我的电话的。”
为了保险起见,筱雨开着自己的大奔连夜出发,大约七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雍县客车站,清晨的雍县行人熙熙嚷嚷,筱雨把车停在路口边上打起盹来。
雄鸡报鸣,馨雅一个咕噜翻下床,一个不小心踩在床边正睡得香甜的上官鑫的胸脯之上。
“哎哟,我的娘嘞。”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踩着自己胸脯的馨雅没有离开的意思,没有好生气的说道:“我说有你这么对待主子的吗?不让我睡床上不说,起床了还踩我一脚,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当了你的主子。”
“别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你是我主子不假,但是不带你随便可以占我便宜。”
想着昨夜老头让上官鑫陪他喝酒,酒醉的上官鑫被馨雅扶着回房,上官鑫抢着睡床上和倔强的馨雅发生了肢体摩擦,自认为吃亏的馨雅愤怒之下一脚把他踢到床下。想于此馨雅再次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以解心中之恨。
“痛啊,轻点。”
做好早餐的老头正要叫两人吃饭,刚一来到门边就听到两人打情骂俏,尤其上官鑫的那一声**的吃痛。
老头摇了摇头道:“年轻真好,年轻就可以这么任性,大清早了还没闲着。”
说着一脸羡慕深情走开了,脑海中回响着当年自己的年轻的时候也没这么疯狂过,于是心中不免生出一些遗憾来。
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馨雅没有在意外面的动静,可是上官鑫却是一清二楚。于是那混蛋脾性一下涌了出来:“哎,你这女人如此泼辣。就不懂得对自己的男人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