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人为她送行,在我眼里,她母亲的人真的很好,平时街坊四邻的也会聊天,但就出车祸之后,家里面的人也不走动,就连送花圈的人都没有,这一点,我就觉得很奇怪。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我灵堂里面呆的闷了,就想说出去走走,可刚离开灵堂,我老远就看到了林大叔正缓缓地从殡仪馆门口走进来,手中依旧拿着那个黑色的瓶子。
他一个抬头,很显然的也看到了我,我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并且从口袋里面抽出一根香烟就递给了他,而后看着他的那行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大叔,您怎么有心智来参观这里了?而且还是十二点?”
他微微一愣,随后拿出打火机将香烟点燃:“我啊,我是来办事的,怎么样?你小子,最近眼睛还疼么?”
很显然,我还是比较习惯他对我大声怒吼时说话的神情,这突然对我说话正常了,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我想……这应该就是尼玛传说中的受虐狂倾向吧。
我摇了摇头,勉强的从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咳咳,我前女友的母亲去世了,正陪着她守灵呢,您……那么晚了来这里办事?呃……”
林大叔微微一笑,随后将手中那黑色的瓶子放在了我的面前:“对,就是办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直径错开了我的身子就朝着聂琳所在的福寿堂之中走了过去。
我心中咯噔一下,马上跟了上去,那四个魂魄原本是在灵堂上面坐着的,可能是看见林大叔来了,慌忙之中躲在了家属休息室之中,而我,则在林大叔拿着那黑色瓶子进入的那一刹那,整个身子就堵在了灵堂的门外。
“林……林大叔,您……您这是要干什么?”我急急忙忙的拉着林大叔的手臂慌张的说道。